越时没有听见。

晚上回到家,司宁躺在床上晕了好久,到后半夜才清醒一点,起来写作业。

他点开直播软件,发现关注的主播昨天没开直播,说是状态不好。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司泰又开始哭,司宁照旧给主播的专栏砸了几个礼物,便戴上耳机,听着主播往期的直播视频写作业。

另一边,越时则是一夜没睡。

司宁离开后,他在中餐厅门口站了半个小时,回来的路上被人用冰水泼了一身,感觉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凉透了。

这一晚上他脑袋里一直“嗡嗡”地响,脚底下也踩不到实地似的,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在自己家都能被门槛绊一下,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越时感觉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却没有去看医生,而是叫上猴子他们几个,打了一晚上的游戏。

猴子等几个小弟一开始还挺兴奋,因为越时的技术很好,有他带着,他们的段位嗖嗖嗖的往上涨,可是玩到后半夜,看越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几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下来。

猴子已经困到对面有人跑他面前都看不清了,连连打哈欠,口齿不清地说道:“时哥……你今天练手的时间也太长了吧?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越时沉着一张俊脸,嘴里叼着根辣条,磨着后槽牙淘汰了猴子对面的敌人,说:“带你们打段位,还包了你们的网费,打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不想升段位?”

“没有没有……”猴子连忙摆手,狗腿子地给越时捶腿,“升段位还得靠您,不过您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就跟哥几个说一说,憋在心里多难受啊?还伤身体!”

越时瞥了他一眼,发现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便给猴子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