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先生,您能帮一下他么?”
“不行,他是矿石病患者,我对此无能为力。”
佩克跪在地上,头往下垂,很是绝望。
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又重新站了起来,走到鲍里斯侯爵的面前,拎起他的领口。
“您一定有办法帮助这些人,但是您不愿意。”
“你就算把我杀了,也没办法拯救一个矿石病患者。”
鲍里斯侯爵很是冷静,他甚至没有反抗。
“矿石病患者?矿石病患者也是乌萨斯人。”
“是,但是,这里是乌萨斯。”
佩克松开了手,又转过去看了一眼官兵。
他已经不再发声,陷入昏迷,恐怕有生命危险。
你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现在还不是站队的时候。
其他官兵发现了这里,他们立刻赶过来,把你们三个围了起来。
“鲍里斯侯爵殿下,您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不过有个官兵倒在这了,他应该是受伤了。”
官兵的一员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官兵,蹲了下来检查了一下官兵的呼吸,紧接着,他发现了官兵手臂上的源石结晶。
“肮脏的矿石病患者。”
“侯爵殿下,这个人交由我们来处理,麻烦您先回到屋内。”
鲍里斯侯爵没有离开。
“侯爵殿下?”
“等这个人伤好了让他来见我,我要亲自惩罚他。”
官兵笑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活不了,矿石病患者都得死。”
鲍里斯侯爵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你听不懂乌萨斯语,但佩克却一字一句地听清了。
他的手搭在腰间,那边的匕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你拉住了佩克的手。
“该走了。”
官兵们的数量太多,佩克一旦动手,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你拉着佩克,不断往舞会的方向走去,但佩克始终看着那些官兵的方向,他看见了他们所做的一切。
你没有看见,你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知半解。
鲍里斯侯爵还站在门口,他等着你们的到来。
“有兴趣陪我喝一杯么?”
“舞会不是还在进行着?”
“我的缺席并不会影响舞会本身。”
你和佩克跟着鲍里斯侯爵走上了宅邸二楼,在侯爵的品酒室里坐了下来。
侯爵正从墙上挑着酒,佩克一言不发,而你观察着品酒室内的装饰。
侯爵拿了一瓶红酒,又取了三个杯子,一同放在桌上。
“这酒可是好酒,新皇登基那会存放在这里的,现在总算开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