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安德烈用那把惊吓过奥尔森的玩具枪堵着他的头，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摇头晃脑道，“噢、别说话！我看到了！我又看到了！新的记忆！红色、绿色、紫色……白色的颜料、化学池……噢噢我好像还有一个女朋友！”

“请您离开！”奥尔森紧张的拦在自己家人面前。

安德烈还在踱步，他拿起桌上被布鲁斯嫌弃丢开的扑克牌，认真的凝视上面的小丑模样：“嘘——安静！我看到了！黑色、哥谭、黑色、哥谭！！我看到他了！哈哈哈！天呐——”

他扶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嘴巴咧到耳根，看起来骇人极了，他挥舞着手中的玩具枪，指着紧张退后的奥尔森，“我找到原因了！你们怎么还活着！你们在阻碍他的出现！！”

“疯子！”奥尔森愤怒的上前，一拳挥舞过去。

可他一个普通的文职人员怎么会是身经百战的将军的对手。安德烈灵活的躲开，一脚踹在奥尔森胸口，他痛苦哀嚎一声卧倒在地。

“奈特！”艾莎扶住了奥尔森，惶恐道，“你想要什么？钱都在柜子里！不要伤害我们，不要伤害我们的儿子！”

“爸爸！”布鲁斯被艾莎死死护在身后，他眼泪滴答滴答的滚落，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个叔叔不是卡尔派来给他庆祝生日的吗？

“卡尔……”他伤心的呼唤了一声，远在太空专注战斗的神明没有听到。

“嘿，嘿！我怎么会对他做什么呢！”安德烈拖着艾莎的头发，在艾莎惊恐的呼喊中将她强行拽开，把布鲁斯强行抢过来！

“不要！我们什么都给你！不要伤害他！”奥尔森挣扎着坐了起来，他肋骨一定是断了，他惶恐的看着布鲁斯在安德烈怀里挣扎着、哭泣着……

艾莎抄起了板凳！被安德烈躲开，哐哐当当的碰撞声……不到几秒，艾莎也被安德烈踹倒在地。

布鲁斯狠狠咬着安德烈的手臂，疯狂捶打安德烈，被安德烈扇了一巴掌，强行锁在胸口。

安德烈亲热的在布鲁斯脖间蹭了蹭，痴迷的吸了一口，声音低低的赞颂着：“看着bat我的小蝙蝠，来吧！”

“砰！砰！”

两声枪声，这个玩具枪真的射·出了子弹。

两个身体倒地的声音，鲜血缓缓流出，慢慢铺到了布鲁斯面前。他眼神空洞，茫然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

安德烈焦躁的挠着头发，暴躁的走来走去，愤怒道：“哪里出错了！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这里没有感觉！我的灵魂空落落的！”他用力点着自己的心口，向着房间内唯一的观众诉说着。

安德烈揪着男孩的头发，他看到男孩的发根在年龄的增长中渐渐变红。

“该死！你不是我的蝙蝠！”

“该死的！他居然找错人了！他居然容忍一个赝品顶替他的位置！！”安德烈愤怒的咆哮着！嘶吼得唾沫横飞，脖子涨红脸色扭曲！

他粗暴的揪起毫无反应的男孩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颅，枪口顶着男孩的下颚！

“咔嚓——”

“噢抱歉，我想起来了，我只装了两颗子弹——”安德烈勾了勾唇，“一颗送给蝙蝠的爸爸，一颗送给蝙蝠的妈妈这样，我就可以获得我的小蝙蝠了！但是！！”

他愤怒的将毫无反应的男孩磕到地板上，“咚”的一声，男孩昏死过去。

“不、不……不能这样……”安德烈转了转淬毒的眼睛，“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以前的我是怎么做的……”

他翻找着脑海中新出现的记忆，花花绿绿的烟花噢，他喜欢这个，还有不同的选择，就像他一一向的公平选择一样！

“噢、噢、二选一，哈哈哈！以前的我真是个天才！太好了！”

“你怎么可以找错人呢！这是对做错题目的孩子小小的惩罚”

他吹着口哨，将昏死的男孩夹在腋下，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