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真是太伤心了噢，噢，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秘密，嘘——我要偷偷告诉你，你身边没有别人对吧？”

莱克斯冷漠：“如果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请把我的助手叫醒，把电话给她。”

“嘿！莱克西！不要眼里只有工作、工作！你太无聊了！我告诉你，我发现了超人的大秘密！你知道天天往哥谭跑的那只小蓝鸟吗？嘻嘻嘻……他看起来真漂亮啊，超人似乎对他有点在意呢你说我们要不要把他抓起来当诱饵呢？”

莱克斯：“那么我为什么不把你直接从这丢出去？我想你才是最好的诱饵。”

“别打什么鬼主意！在基地里好好待着！”莱克斯按断了通讯，皱眉，考虑加强基地防御性，不能让安德烈出去刺激超人的神经。

莱克斯隔着玻璃抚摸着这个失败品，脸色深沉。

至少现在不能。

————

卡尔在孤独堡垒第二层的正义大厅中坐下，细细打磨手中的蝙蝠镖，他神情冷漠，又很专注于手中这个金属片，直到将它打磨完毕，给它上了黑色的漆，卡尔又开始打磨下一个。

人们总是想象着超人不在“正义大厅”中审判犯人的时候都在哪里，是否高悬于天垂望人间？

毕竟超人现在已经不会到处救灾了，各种意外事故都要靠人类自己解决，只有可能会致死很多人的海啸、地震，超人才会插手。

那神明不需要待在人间的时候，是否隐藏在云端之上注视着这片小小的土地？

很多超人迷们每天都拿天文望远镜在天空中寻找超人，这甚至成了一种在超人粉丝非常流行的行为，每当可能找到那么一片疑似超人的红布时，这个人都会受到粉丝们的追捧。

但其实超人很少在没有事情的时候挂在天上，大部分时候他要么在孤独堡垒跟尼尔一起研究平行宇宙赶进度，要么就是在磨蝙蝠镖。

——那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尼尔将红纸搁在第651号正义桌子上，叹息一声：“今年您也要跟这些黑漆漆的玩具度过吗？”

“你说，布鲁斯这个名字很罕见吗？”卡尔放下了蝙蝠镖，他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绪，“65482名韦恩，其中5044人拥有了新生儿，其中3375个是男孩。为什么他们不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布鲁斯？”

他垂头，声音暗哑：“甚至是……甚至是不姓韦恩的哥谭人，名字叫布鲁斯的居然只有两个？一个是垂垂老人，一个是一只狗！！”

他红着眼睛凝视着手中的蝙蝠镖，咬牙切齿：“他不愿意诞生在这里！为什么！！”

甚至是全球叫布鲁斯的人都没有超过千位数！为什么！这明明是一个最大众化不过的名字！！

尼尔没有说话，默默写了一张福，转身贴在超人门口，将旧一年的福字替换下来，妥善保存好。

卡尔急躁的自言自语一会，又捏碎了手中的蝙蝠镖，冷漠的坐在原地沉思着什么。

尼尔默默拿走红纸，默默进入自己的房间开始工作。

过了一会，正义大厅的桌子被掀飞的声音传入尼尔的房间，随之而来的还有激光切割的声音，他的主人痛骂蝙蝠侠的声音，到处乱砸蝙蝠镖的声音。过了一会后又听到他约摸是在抱着蝙蝠镖呜咽的声音。

尼尔面无表情的握着水晶开始工作。

果然，第651号正义桌子也没能活着度过新年的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