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

荆复洲拍拍她的背,拿过桌上的牛奶,眼底微微有些闪烁,“安愿,乖乖喝了。”安愿对他没有丝毫防备,接过牛奶,不过一会儿,牛奶见底。

安愿逐渐感到眩晕,眼皮逐渐打起架来,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褪去了原本的颜色。在她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只听到荆复洲的一句。

“安愿,别怪我。”

安愿昏睡在了荆复洲的怀里,荆复洲又将她横抱起来,放到楼上卧室中。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中还是有一丝不舍。在她的发丝上落下一吻,他转身走向阳台,“阿洋,这一段时间加派人手保护她,别让她出去。”

去做卧底,面对当今最危险的人,安愿是和他领了结婚证的人,不可能不被查到。

他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荆复洲扫过床上熟睡着的面容,毅然走出房间,奔赴修罗场。

还是不要告别的好。

……

安愿醒来时,已经傍晚了。

她吃力地支起身,突然就意识到偌大的别墅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

“荆复洲,你这个王八蛋!睡完就走是吧!”安愿的眼泪不自觉地向下流着,对着被子一顿撒气。

视线突然被床头柜上的粉色信封吸引,她伸手拿过,整整三页的信纸。

安愿读的很慢很慢,看了一遍又一遍。

信被她牢牢放在胸前,她看着远处的夕阳缓缓被地平线吞没。

阿檀,你要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