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起,一个男人的身影缓缓倒下。
“阿檀……”一个女人蜷缩在墙角,头发杂乱的散落在耳朵两侧,眼神空洞。
……
安愿躺在床上,沉溺于梦境中的她微微一颤,泪水在毫无察觉之时从眼角滑落。
这已经是她自十八岁以来,第十多次做这个梦了。明明只是个梦境,却显得如此真实,每每从梦境中逃离出来的她都泪流满面。
那个男人是谁……
正值离暑假开始的最后一周,安愿提早办了离校申请,来到了陵川市。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自己和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梦境中的“梦死”,是陵川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酒吧,但她来到这,一连询问了许多人才终于找到“梦死”。
“梦死”还是“梦死”,和梦境中的场景一样,又好像不那么一样。
她大步踏了进去,“你们老板是姓荆吗?”她随机拦住一个服务生,迫切的询问道。
服务生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看到自己预料之中的答案,安愿还是愣了愣。
她最终在“梦死”求到了一个驻唱的工作。傍晚,她带着吉他走进“梦死”。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
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
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
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
但凡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