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死扣着手机，直到指尖泛白。

过了几秒，又无力的垂下。

他似乎都忘了，韩晨也是很优秀的Alpha，也是一招手就会有很多Omega贴过来的人。

叮铃铃……

手机响了。

自从季玉搬进来，季胜凡隔断时间就会打过来一个电话，像是怕他会在这间屋子里突然消失掉。

看着面前的通话界面好久，季玉才接起来。

“有进展么？”季胜凡上来就是一句。

季玉声音恹恹的，“没有。”

季胜凡皱眉，“又哭了？”

亲哥就是这样，听一听就能猜个大概。

季玉不说话了。

他心里忽然痛的很，不知道怎么了。

“哥……我难受。”季玉捂着心口。

以前季玉听别人谈个恋爱要死要活，只觉得他们傻.逼，就算是在追苏黎遭到拒绝的时候，季玉也没有多在意，顶多就是失落，但是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那一段自己都不肯承认的恋情，丢了半条命去。

“要我过去么？”季胜凡：“现在公司没有事，不忙，我也就在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