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备企划课内,收到他消息的理绘几人一起坐在里理事官的办公室内。
“刚才降谷传来消息,军工厂内的组织内应因为对琴酒的不满,给他打了电话,希望他能策划一起劫案对付琴酒。”
里理事官坐在主位上,坐在他面前的三个人中,除了诸伏景光神情严肃认真,另外两人眼神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零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把消息传给琴酒了吧。”
理绘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这是他们前几天就商量好的,在组织进行军火交易这天,如果组织内应没有找安室透,就直接拦截,如果他按照他们计划好的路,那安室透就会把这个消息传给琴酒,毕竟琴酒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总得把钩子扔回去才可以。
军工厂的那个内应,奉组织之名潜伏了十几年,这十几年间每每都会利用职务之便将一批又一批的军火在鸟取转交给琴酒。组织在鸟取有着相当大的势力,那间专门用来转移军火的工厂荒废十余年,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其实是个地下交易场所。如果不是之前从工藤新一处得知组织boss的邮件地址就在鸟取,他们也不会派出人手在整个鸟取境内进行多次地毯式搜索。
从一开始,安室透就准备参与这次的行动,只是被迫参与与主动参与的区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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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正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车内一片寂静。
“大哥,波本白天说的事,是真的吗?”负责开车的vodka连大晚上都带着自己的方形墨镜。
坐在副驾驶的琴酒咬着自己的手套尖,缓缓地将手套脱下,点了支烟掐在指尖,没有抽,也没有说话。
反而是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的vermouth悠悠然开口:“波本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应该是那个人给他打了电话,他想看琴酒和那个人两方斗起来才会给琴酒打电话吧。波本啊,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当中和安室透接触最多的就是vermouth,她自认对于波本那恶劣的性子了解不少,他会主动打电话给琴酒,肯定在心里没憋着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