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好，也许是刘妍的话说动了他，于是过来一会，柳渡漫就露出以往的时候神色，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

而原本只是以为小打小闹的刘妍，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在老大嘴里这么简单。

她暗自想着，就因为发情期的原因，嫂子才生气的吗？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于是，刘妍小心观察老大的神色，不着痕迹地问：“你跟嫂子都是伴侣，不可能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嫂子才不会不理你。”

“伴侣？”柳渡漫声音有些迟疑。

而他这句话，突然让刘妍似乎意识到什么，就像从一团麻线找不到开头，却无意发现原来在哪里。

她声音不确定地说：“老大，你跟嫂子不是伴侣吗？标记结束后，你们就是伴侣关系，是光脑上承认的婚姻法。”

可刘妍见他神色难得一怔，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刘妍顿时知道这件事情出现在哪里了。

“老大，你不会没有想过标记这种事情，带来的影响吗？难道嫂子跟你还不是伴侣关系，但是你却将嫂子已经标记了。”刘妍瞪大眼睛，完全没有想到老大这么渣，身为一个alpha，竟然不知道这点常识。

但她又转眼一想到老大的身世，她声音迟缓了。

“我不清楚，原来只能伴侣才可以吗？”记忆里，柔弱无助的母亲与其他男人厮混的场面，在他幼年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脸色潮红地说：“儿子，你看他多喜欢我，还标记我。”

柳渡漫当时只觉得恶心，想要躲避他母亲伸过来的手，看着他应酬在无数alpha甚至还有beta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