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桑一安却完全不知情,等到吹完头发,桑一安就好奇地问:“那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晚上还特意帮他吹头发,总觉得不对劲。
“我来是通知你,机票已经订好后天一起走。”
“那清和也一起吗?”
宴清深突然笑起来,“你倒是挺关心清和的。”
桑一安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无措地说:“清和对我很好,我肯定要关心他。”
宴清深只是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挺会关心人的,不过你放心清和还在接受专家的治疗。”
桑一安以为他得了什么重病,于是焦急地询问他:“清和是生了什么大病?”
“不是什么大病,你想见他吗?”
宴清深突然扬起恶劣的笑,桑一安觉得对方不怀好意,但是总不可能说不想。
于是他点了点头,而宴清深也再有预料,俯身前倾来到他面前,“可他不是相见就能见,除非……”
宴清深没有说完,显然是在等他上钩。
而不复他期望,桑一安还是上了钩。
宴清深如同一个老练的猎人,一点一点的引诱自己的猎物上钩。
“除非你能让我高兴。”
宴清深的声线藏着几分危险,让桑一安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好像,有什么变了。
他紧张地捏紧床边的床单,“那你怎么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