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维持着猛汉挠头的姿势目送李指走远，回过头看方蓝的时候，只见她也是一脸猛汉挠头。

方蓝：“……你还没跟李指报备？！”

我：“……原来你没告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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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都放宽心，”于晨打着哈欠走过来，一把揽过我俩的脖子，表情充满了旁观者清的智慧，“咱李指的脑补能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老张你之前的表现又那么明显，他肯定就自动认为你是有对象了呗——没准儿连将来你家娃应该打正手还是反手都想好了。”

我：“……”

我：“先不说正手还是反手，我可能更愿意让我家娃去踢足球。”

于晨：“……”

于晨：“骚还是你骚，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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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得了你们，”何苑站在一旁，颇有些好笑地看着挤成一团的我们仨。

“刚来西班牙，啥都不干先说骚话也是没谁了。我听说明年cctv打算拍个乒乓球纪录片，等人家来取材，你们说我要把这话原封不动告诉人家导演……”

我：“……姐，duck不必破坏咱在广大球迷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方蓝：“你哪有光辉形象？你不是胖狸花和大号娘口三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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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真相是假。

你对拉过的球是假，你打过的双打是假，你翻墙带回来的夜宵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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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以后过于精神打嘴仗的后果就是坐在前往酒店的大巴车上的时候，所有人统统都在倒时差。

于晨坐在我旁边，耳机一挂眼罩一带，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窝在座位里，姿势看得我都替她颈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