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为什么会关心这家店,他觉得这非常正常。
如果不是春柳和东吃吃,他那本《食闻散记》已经大卖(即使后面收回些钱,到底与他预想的畅销并长销有差距,前者是一次性买卖还得靠他讲故事卖惨,后者才是真正的事业啊),这两人使他事业遭受重创,差点爬不起来,他关注岂不是很正常?
许意迟要知道的话,必须给他一个白眼。
这种人就是明明自己做错了,却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反而认为是别人的错,都是别人不放过他,所以王扬名对后来《食录散闻》的组合拳营销恨得牙痒痒,这直接让他的卖惨讲故事成为昙花一现。
他比别人更关注有关东吃吃和春柳的书和店,也是第一个在其他人觉得没什么异常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当然他肯定不愿意砸下去全部身家和对方打擂台,毕竟他也是人,也是要穿衣吃饭。再说只有手里有钱,他才有底气。
他留了个底儿,又去找上王奇。他虽不知道东吃吃是谁,但是他知道,王奇恨东吃吃,也恨东吃吃的西风。
这个“恨”,就是他发挥的舞台了嘛。
大有可为。
说清楚自己的猜测和构想,王扬名给王奇画了一个光辉灿烂的未来,在未来里他踩在春柳和东吃吃头上扬名四海,王奇则把东吃吃和西风干趴,成为大宋最厉害的商贾。
王奇没那么好骗,狐疑不决:“你确定这回没问题?我可不想再替你收拾烂摊子,没有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明白吗?”
王扬名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带着讨好小心的笑,小小地捧了下王奇的马屁:“您最是慧眼识人,没有您哪有我的今天,您的大恩我没齿难忘。”
转而说出盘算,“这回肯定没问题。您若不信,我先写给您看看。我还准备招些写手,让他们流水线作业,保证每出一本,您就在盛京听到一本,真真的!还有那个西风教的东西,说实在的都是小花样,您看看这个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