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没钱想买地啊。
刘婶细想一番,又问不出特别有用的,直觉她的猜测应该是偏向于第二种:生意定不是迟娘的。
她想着,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化了无数,试图亲亲热拉许意迟的手,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劝诫她手里攒些钱,莫要被骗了。
牙人在后头听得直翻白眼。
还没见过这种直接砸人饭碗的!
许意迟偏身子躲过刘婶的手,“我省得的,婶子。”
“你晓得就好。你和安哥两个我看着你们长大,婶子怎么着都不会骗你们的,你家里也没个大人把持着,小孩子多容易吃亏。”
刘婶苦口婆心。
刘大贵站在旁边听得尴尬不已。
他很不好意思面对迟娘,当初是他死乞白赖想和迟娘做生意,结果……差点污了迟娘的名声。他娘又像没事人一样讲这些话,他真听不下去。
刘大贵:“娘,迟娘还要看地,我们先走吧?”
刘婶瞪他一眼:“你急什么,我和迟娘难得见面,唠唠家常不行吗?”
转头继续和许意迟说话,“婶子知道你心好,做生意有时候想拉拔一下周围人。你得小心着点,实在不行婶子替你掌掌眼,看看身边人到底是狼还是羊,别是披着羊皮的狼,指不定什么时候咬你一口,婶子吃过亏,不忍你也走这条弯路啊。”
她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许意迟耐心告磬,已不耐烦听下去,直接问:“婶子您直说了便是,你这话是说谁?”
刘婶一咯噔,没想到她就这么大剌剌问出来。转而想到她在街上看见过云秋桂,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也成了一个掌柜的,且她管的摊子铺子比她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