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们脸上有羡慕也有好奇,唯独他们没来问过西风,便是有问的,也是她曾在发广告页时被问及,问了一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便没下文。
“他们都羡慕的。他们在这里这般久了,还能不知西风?大抵是知道的。”这人自说自话,“可你看,这些人基本上人人艳羡人人好奇,怎地就三家挂着西风,其他没有?”
“为何?”
“且不论它是不是骗子,自然是它的门槛相当高。你且想想看,西风或许真教人,怎地只教这些少爷?”
“为何?”
“你且想想,这世人人人想读书,可是人人都能读书?重要不是想不想,而是能否!”
“我懂了。西风定然比读书还贵!”
先前点拨那人煞有介事点头:“不仅如此,还需天分。难道你信朽木可雕,三天成材?”
他前前后后不知不觉围了不少人,这些人原来还对西风有点憧憬,被他这么一说,“退堂鼓”三个字只差没写在脸上。
许意迟:你可想太多了大兄得。
她起身,抚一下褶皱的衣裙,抬步欲要过去。不防被什么敲中肩膀,她扭头看清,是刚才走的春柳先生,手里正往回收酒葫芦——可见敲她的就是这个酒葫芦了。
“小女郎,你且慢着,老夫想向你打听打听。”
“春柳先生,您要打听何事?”
春柳“呦呵”一声,笑眯眯揣好葫芦,抬手捋胡子道:“自然是西风。”
嗯……难道又能有机会吃大户?
许意迟心里盘算着,暂也就没过去找那几个人理论,其实她也懒得费口舌争辩。很多事情不是争辩才有结果,旁人才会相信,而是结果摆出来即使一句话不说,也会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