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殷正甫怂的像只鹌鹑,小声嘟囔,“你不是说有很多没法查证的无头公案,没准他们有办法呢。”
“行了,下不为例。”谢正华没好气道,也辛亏那两人为人正派,堂堂正正的从他这儿要人,没有行劫狱之举。
表弟能和其结交,也算一件幸事。
出了县衙,林齐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刚知道这个消息时,他是又急又气,来不及多想。
可冷静下来后,又觉得不对,宁采臣和聂小蝶虽然有些冲动,却并非不懂事,不该那么莽撞胡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聂小蝶知道理亏,出来之后不敢多说什么,一直憋着怒火,生怕挨教训。
但听见林齐并非斥责,而是询问的话之后,心中的火终于憋不住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野狼精!”聂小蝶咬牙切齿,恨得不得把那瘸腿断臂的野狼精抽筋剥皮。
林齐眉头一拧:“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个,宁采臣就愤慨不已:“是他变成你的样子将我们引出来的。”
如果不是野狼精使坏,他根本就不会离开保护圈,更不会挨这顿打。
林齐:“……”
好啊,看来他那一脚是踢的轻了,还有力气出来搞事情。
话说昨晚,野狼精被抬回郡君府,身上缠满绷带,四肢上了夹板,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状,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
“郡君,你要替小的做主啊,那群野狐狸太不识抬举了,不仅敢在迎亲时悔婚,还将小的打打成这幅模样,小的没脸见人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丑死了。”野狼精本来就尖嘴猴腮,长得奇丑,哭起来更是丑的没眼看,郡君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随即,又有些怀疑:“真是被他们打的?”
野狼精是她手底下的得力干将,修为不俗,那群野狐狸不过将将化形的小妖,最多也就和野狼精打成平手,不可能将野狼精打的半残。
“郡君,小的不敢撒谎!”野狼精声泪俱下,添油加醋道:“他们还说,你仗势欺人,对他们逼婚,他们不同意这门亲事,说如果你不退婚,就要和你同归于尽呢。”
郡君一愣:“他们真这样说的?”
“千真万确。”
野狼精痛哭流涕,说的挺像那么一回事儿,郡君瞬间怒了,拍案而起:“好你个辛家,竟敢戏弄我!”
“来人,摆仪仗,我我去辛家一趟。”敢如此戏弄她,不给她个合理的解释,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郡君转身就准备走,一个丫鬟却匆匆跑进来:“郡君,大事不好了,冯公子正在您墓前寻死呢。”
“什么?”郡君有些没听清,“你说我弥甥怎么了?”
小丫鬟又说了一遍:“冯公子正在您墓前寻死。郡君,您快去劝劝冯公子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弥甥想不开要寻死,这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