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们毁了那颗圣诞树。”塞西尔自从见了达米安印满蝙蝠侠的睡衣后，就再也不愿意相信他的审美了，那种把一种元素印满全身的衣服，说句可能让达米安和她绝交的话，她外祖母都不穿。

果然，等迪克和塞西尔走近圣诞树，提姆和达米安箭弩拔张，他们一人拿着一个饰品，非得挂在同一个地方。迪克连忙上前分开他俩，听到他们给出的理由都无语了。

塞西尔看着提姆手上的麋鹿挂件，和达米安手上的麋鹿（？）挂件，沉默了，这两个有什么不一样吗？

达米安气势汹汹地看着提姆，提姆也惶不多让，一脸平静地看着达米安，被夹在中间的迪克也无法阻止他们的眼神交锋。

迪克给塞西尔打个眼神，随便说些什么也好啊。

“咳…咳，”塞西尔一发声，果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他们两个同时将头转过来，她被吓得面部一抽，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迪克没想到塞西尔这么不中用，冒着三人混打的风险，抢过他们手中的挂饰，“来来来，我们来帮你们挂。”他向塞西尔抛过去一个挂件，示意她赶紧挂上。

达米安轻哼一声，“塞西尔，挂这个位置。”他指了指刚刚他和提姆争抢的位置，提姆冷眼看着他，“迪克，挂这儿。”两人明明指的是同一个地方嘛。

塞西尔欲哭无泪，我只是想来帮个忙，她拿走迪克手中的挂件，将两个饰品同时挂在了那个枝丫上。看着那一根被压弯的枝条，她在心里默默地对着它说了声抱歉，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提姆没说什么，自顾自地又拿起一个饰品准备接着挂，塞西尔看着达米安的手也伸向了地上的饰品，瞳孔一缩，“迪克，我先去看看阿福他们。”转身就跑。

听到后面渐起的争吵声和迪克无奈的劝架声，为什么布鲁斯要把他俩分在一组呢？

布鲁斯从报纸后面露出一抹微笑，最好都忘了他，这样就不用干活了。

厨房，一个小脑袋偷偷从门外边探进来。

“塞西？”杰森看着鬼鬼祟祟的塞西尔，放下手中的肉桂粉，“你是饿了吗？”

为什么我在你心中只剩下吃？

“不，我只是来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塞西尔强颜欢笑，眼看自己被发现了，大大方方地打量起整个厨房。阿福正在为火鸡按摩，与韦恩家签订了雇主合约的几个厨师正在制作圣诞节的其他食物，毕竟一整个圣诞节大餐仅仅阿福和杰森两个人也忙不过来。

塞西尔走到杰森旁边，观摩杰森大师级的表演，时不时地递给他一些材料。

“想来试试吗？”杰森让出一个身位，把手里的模具交给她。

“好啊！”

厨房这边岁月静好，一派平和，但迪克却觉得自己承受了自己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

是的，在塞西尔丢下迪克投奔杰森后，提姆和达米安也不再伪装了。

他们两个将普普通通的饰品硬生生玩成了蝙蝠镖，招招打人死穴。被挤在中间的迪克可就惨了，不仅要受到被丢的飞来飞去的饰品砸脸爆头，还要遭受两个兄弟的拳打脚踢。

达米安不服气地看着提姆：“格雷森，别挡道，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最好的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