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奇怪的亲戚增加了

眼下这情况刚好落在我擅长的点上了。

节奏变了,福泽谕吉走路和呼吸的方式变了,这种变化或许在绝大多数人看来都无甚区别,但在我眼里不亚于惊雷。

如我们这般靠武力值吃饭的人(......),呼吸行动必有其定式,个人举止大多落在能支撑瞬时爆发的点上。

所以哪怕是最细微的误差都让人难以忍受。好似精密的天平,些许变动都会令其震荡不已。

而福泽社长此刻的异常,简直如镜子上的划痕般再清晰明了不过了。

毫无疑问,他受伤了,而且应该是重伤。

衣服上的折痕暗示了他在抵达侦探社前甚至出现过肢体功能全线崩塌的情况,但没有打电话通知侦探社其它成员,是因为事发地在这附近吗?

最终打断我无限联想的是突然挡在面前的青花鱼。

扯了下嘴角,我挑眉向他无声示威:怎么,害怕了吗?害怕我趁着福泽社长受伤时对侦探社的其她人出手?

感觉威胁程度太低,甚至还恶趣味地将拇指食指搭在了手套和皮肤的衔接处。

但在触碰到奇怪的质地后,低头看向缠在手腕上的绷带我不情不愿地改动手为语言挖苦:“看得出,你这侦探社的武装势力做得还挺专业的啊。”

指他在我这个不确定个因素前尽职尽责守卫福泽谕吉的行为。

青花鱼眯眯眼:“彼此彼此,小矮子当港.黑干部,黑手党走狗也很专业哦。”

嚯,这家伙已经学会在我雷点上跳舞了,不再专注攻击身高而是开始用讨厌的身份来攻击我。

就在我两对峙的时分,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了来电声,而且是他和我的手机同时响起。

掏出手机低头看去,最先入目的三个字是:“邀请函——”

这剧情发展未免太好玩了吧,不请自来的敌人,信息发出的时间点和末尾落款让我人浮想联翩。

唯一让我想不明白的点在于:明明我只将新号码告知了自己的同位体,但为什么周围所有人都表现得好像可以直接通过电话和我联系一样??

霓虹的个人信息泄露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抬眼看了下福泽社长进门后就紧锁的办公室门,我冲青花鱼比了个手势决定应约前先打个电话再说。

两分钟后,冲整装齐发明显处于等候状态的青花鱼点了下头,为此事画上了个句号: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