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斜睨着无名，状似无意地勾起唇角：“哼，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你只有这一个选择。”

无名只是笑笑没说话。她在屋子里呆做了半天，一时间还真没什么解决办法。

那就只能从根源上下手了。

她打量着坐在外侧的散兵，主动靠坐过去。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突然关心起我了，这不是你该问的。”散兵冷着面孔。

他是想回答的，但无名有多少鬼心眼子他清楚得很。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没有好太多。只是稍微单纯了些。

“只是问问嘛，这么小气。那你给我讲讲，从前的事吧。你知道的，我全都忘记了。”

无名转了转眼珠，又补充道：“连自己上司都不了解，又要如何替你卖命呢。”

仔细想想，又有哪个仇人愿意帮敌人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她现在猜想，是不是自己曾经有恩于散兵。

再大胆一点，猜和散兵有旧情她自己都不意外。

“既然忘记了，就说明你不配拥有之前的回忆。想为我卖命的，就好好听我的话，只要将今后的事牢牢记在心里就好。”散兵轻嗤一声，吐出口的话不了解的人听来会觉得很刺心。

不知道是不是无名的错觉，总觉得散兵是在怨恨她忘记了之前的事。

又不是只忘记了他，是全忘记了…..

无名摇摇头，她忽然觉得忘记了挺好的。要不然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得多大的心理压力。

所以，可以只拿回力量，不找回记忆吗？

“你就告诉我嘛，我真的很好奇。”无名拽住散兵的衣袖，轻轻摇晃着。

她不动声色有凑近了点，可以说超出安全社交距离了。但散兵没有抗拒，也没有躲避，这更佐证了无名之前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