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

听到这话,方柏霓怔了怔,思绪随着渐渐回笼的体温清明了不少。

眼睫一颤,瞥了眼顾千山,没开口说话。

顾千山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又怕在人没有点头之前就亲近,平白惹人厌烦,一时之间左右为难,想尽办法讨好人。

又是给人暖手,又是将人冰冷的双脚放进怀里暖,像只殷勤讨食的大狗,就差双手作揖了。

“行不行,嗯?”

偏偏方柏霓嘴角一扬,就是没有点头的意思,微微上翘的眼尾像是把勾子似的,吊人胃口。

迟迟没有等到人回到的顾千山,等不及的凑上前去索吻,被无情拍开了。

顾大狗为了缓解尴尬,只能顺着手往下滑,轻吻在眼前白皙的脖颈上。

炽热的唇贴在温度偏低的脖颈上,方柏霓被他亲的身体忍不住后仰,手臂无力地搭在顾千山的肩上。

顾千山敏锐的察觉方柏霓态度的变化,一只手试探性地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轻抚着手心纤细紧致的线条。

指腹下的皮肤泛着微微的凉意,像是一块手感极佳的羊脂玉,让人爱不释手。

方柏霓顺着他的力道翻身,半躺在床上,身体微微后仰,目光低垂,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热情的顾千山。

随着两人之间身位的变化,身上的白衬衫滑落大半。

昏暗的房间中,肩膀处露出小片皮肤白得晃眼。

顾千山看得嗓子发干,又不敢直接上嘴,身体诚实的往前靠了靠,掩饰目的般的轻吻了下方柏霓的耳垂。

决定先打消警惕心再下嘴的顾千山像个毫无章法的大狗在方柏霓身上拱来拱去,男人燥热的体温随之覆盖而来,肌肤相贴的地方,带来一丝温暖。

方柏霓手忍不住地摸了摸顾大狗的头,像是在逗一只大型犬。

顾千山一边在脖颈间拱来拱去,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抹了什么,这么香,嗯?”

方柏霓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将把额间半湿的碎发往后撩了撩,露出精致的眉眼,不回答反问道:“你这儿哪有香膏抹?”

“那你怎么这么香。”

说罢,埋在在方柏霓脖颈间猛吸了一口,炽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泛起微微的痒意。

方柏霓被他蹭得脖子痒,忍不住想躲,顾千山却不让他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