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偷偷卖了啊……”布格咽了一口口水, 有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要, 要不我把卖到的钱分那个雌虫一半……”

斯坦有些不可思议：“卖了？你们黑市杀手不是最讲信誉的吗？”

布格嗤笑一声：“信誉？那玩意能吃吗？”他晃晃脑袋, 说：“你儿子给的钱太少了，要不是因为是你儿子, 都不会有人理他。这种情况下，有个人接他的话都不错了，要个屁的信誉。我拿到的卡兰溶液就这点，我们老板都偷着倒卖一笔了。我都打算今天过来拍个照片就走了……哎対，我今天拍照片了，有个黄毛鬼鬼祟祟的……”

他冲着斯坦眨眨眼睛：“我们老板还说，让我给您带个好。”

“……这年头黑市都这么穷了？任务用品都卖？”斯纳扯扯嘴角，抱着双臂叹息：“所托非虫啊”。

“你老板是不是……故意想害你？”斯坦挑了挑眉毛，看看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溶液，打趣地说：“要是一整瓶都在，我还能饶你一命。”

布格绝望地叹了口气：“我把钱都给你吧……我现在悬崖勒马了……”

临夏有点奇怪：“他把卡兰溶液卖给谁？这种药都是军方专用，一般虫谁买得到？”

“反叛军。”布格小声说：“那边想要这种东西，价格还不低呢……要不是怕被杀个回马枪，我们老板能干脆把一瓶都卖了。”

“……黑市缺钱到这个地步了？”斯坦真的有些奇怪了，侧头看了他一眼。

“布格用力点头：“打仗，东西不好换呐!”

斯坦恍然大悟。

确认了卡兰溶液的来龙去脉以后，斯坦才敢把林宇放出来，林宇刚出来，就急忙抓住斯坦的袖子：“白松突然联系我了，怎么回事？”

临夏大踏步走过来，说道：“白松？”

布格摸不着头脑，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理他，拉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