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又让江廷心软了。他狠了狠心,这次必须让这个不听话的棋子受点教训。于是他喝了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然后他指了指一边的床,阴沉道:躺上去。
他,他想干嘛?林宇方了。
他眼珠一转,立刻扑到江廷怀里:“我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您别打我……”
江廷感受着雄虫扑进自己怀里,身子微微僵硬。
小雄虫还拼命的往他标记上蹭:“江叔……”
江廷声音隐忍:“你把我放开!”
“我不!”林宇听出了他语气的变化,忍着恶心继续熊抱:“江叔你别生气嘛……你对我最好了……”
江廷低低苦笑一声。
想起自己惨死的雌父,想到苦心筹谋的计划,他硬起心肠冷声道:“你再不放开,我就不要你了。”
小雄虫的身子一僵。乖乖的躺到了床上。
江廷叹了口气,转头看见手足无措的雌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愣着干什么!上药!”
雌侍唯唯诺诺的凑了上去。
江廷神色复杂的看着闭着眼的雄虫。
他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好,杀,舍不得,不杀,又生怕对方不知进退。
冤孽。
他叹了一口气,就听见床上的雄虫惊天动地的一阵鬼哭狼嚎,皱起了眉头。
临夏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似笑非笑的白松拦住了。“临夏元帅还是不要进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