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站起来,笑了笑:没事。”
“临夏。”林宇爬起来,语气十分严肃地喊了他一声,“你看看我,我有话对你说。”
“您尽管说,我会牢牢记住的。”临夏诚恳又温顺的保证。他的语气太过温柔和坚定,眼神里都是温柔和虔诚。几乎让林宇有一种他说出的话是什么真理的错觉。
这种被人捧在心上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飘,好在他很快就把自己拉回到了现实,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
临夏发现每当自己看着雄虫他就会脸红。
无论是要说什么还是在做什么的时候。只要看着自己,他都会一边面红耳赤一边走神,然后嘴角偷偷摸摸的朝上挑。
然后过几分钟再把嘴角压下来,若无其事的继续说话,只有半红的耳垂显示着他其实很紧张。
就像现在,雄虫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后背也挺得笔直,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左手下意识的抓着床单,耳垂也有点红,甚至脸上还有一点点心虚。就像一个偷偷摸摸把粮食塞进嘴里的小仓鼠。
——他想说什么?临夏饶有兴致的想着。
该不会是想再要一个游戏仓吧?
……这样钱可能不太够……雄主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点没用啊?
临夏脑子里突然为“如果雄虫觉得我没用怎么办”打成了一团浆糊,就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见雄主说话了——
“临夏,我喜欢你,也尊重你。我希望你下一次觉得不高兴的时候,能和我沟通。”林宇认真的看着他“就像你愿意照顾我一样,我也可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