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问。
谢千澜想了想,换了个说法:“吊着他,让他接着馋。”
宁无意:“……?”
宁无意诧异的太过明显,谢千澜捋着他的长发,眸色深深,轻轻道:“你不知道,他见你的第一天就肖想你了。”
这个宁无意还真的不知道。
谢千澜道:“那天夜里,他运功疗伤,险些走火入魔。”
宁无意:“……”
宁无意呐呐道:“我知道的,你的雷劫还没历完,我暂时不会跟你……跟他结成道侣。”
谢千澜又亲了他一下,“你没理解我的意思。”
谢千澜说:“他太年轻,太容易得到会不懂珍惜。”
你是我历经世事圈回来的宝贝,我不允许别人轻易得到你,也不允许有人不懂珍惜你。
哪怕那个人是我自己。
宁无意:“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谢千澜:“我和他不一样。”
宁无意:“那不也是你自己吗?”
在外面的时候他们说要分开看,并不代表他觉得没记忆的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谢千澜也好,宁无意也好,无论有没有记忆,本质上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谢千澜:“是我,但在他没有我的完整记忆之前,他不是完整的我。”
宁无意安静了一会。
“其实……”宁无意斟酌措辞,“你可以不用把吃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谢千澜:“……”
谢千澜闷闷笑出了声,低头咬了他一下,“本来没有,现在有了。”
宁无意:“。”
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