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栀无所谓的笑笑,执起沈源紧紧攥着的拳头,将手心里的铜币拿出来。铜币是镰刀型状的,将沈源手心硌出了深深的凹痕。
连栀揉了揉那道凹痕,同样轻声的询问。“哥,疼不疼?”
沈源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疼。”然后超级得瑟的抬头去看悠洺飨。
此刻的悠洺飨,视线一直黏在连栀的身上。他看着连栀笑颜如花,看着连栀对沈源嘘寒问暖,温柔至极。
心,在钝痛。
芜桑在一旁,视线游移在悠洺飨与连栀之间。见到悠洺飨走神,立刻挽上他的胳膊。“殿下,我们回去吧。”
悠洺飨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拨开挽着自己的那只手。
芜桑却瞬间抓紧了一些,几乎是拉着悠洺飨转身。
连栀在两人转身的时候,才抬起头来,望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只觉得有些刺眼。
芜桑捏着糖葫芦的竹签,抬手举起来,就要咬下第一颗山楂。
嗖的一声破空声,糖葫芦被打落在地。
和糖葫芦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一枚铜币。
芜桑和悠洺飨同时转身向后看?->>ィ患搅偻熳派蛟吹母觳苍阶咴皆丁?br/>
这下,换悠洺飨看着刺眼了。
悠洺飨抚上心口,那里堵堵的,很难受。
芜桑望着连栀的背影,嘴唇微微抿着。说实话,她很喜欢连栀的性格。若是二人没有矛盾冲突的话,或许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芜桑对于糖葫芦被打落的事情,丝毫不生气。
可随即就发现悠洺飨脸色不对劲,手掌按着心口,仿佛有些呼吸困难。
“殿下,你怎么了?”
悠洺飨松开手,摇摇头。视线落在地上的铜币上,蹲下来将铜币捡起来。
他也实话实说:“我总觉得,刚刚那位沈府的女公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说不上来,每次见到她,总觉得心口不舒服。”
芜桑眼神闪了闪,说着回府去请医师瞧瞧,是不是近日太过操劳没有休息好。
趁机提议,让悠洺飨从书房搬到婚房来住。
若是两人一直不圆房,分居而过,时间久了,定然流言蜚语。芜桑害怕,族长若是知道了她如此不争气,定然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