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小方盒,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
翌日清晨,悠洺飨揉着钝痛的额头起身。
见到屋内的红色装饰,才想起来昨天是他大婚的日子。
低头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喜服,居然松了一口气。
铜镜前,芜桑已经换了一身简便的红衣。此刻,正在辫辫子。
悠洺飨盯着芜桑的背影甩甩头,总觉得昨晚梦到人的,并非是眼前人。
可是他昨日醉酒的缘故?
芜桑转过身来,欣喜的说:“殿下,你醒了。快来帮我画眉。”
画眉?!
悠洺飨踌躇的走过去,站在铜镜旁,一脸的纠结。画眉这个事,他可是从未做过。可是,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走过来了呢?
“我,我出去晨练了。”悠洺飨扔下这句话就跑了出去。
一路跑到书房,让时剑伺候着换衣洗漱了一番。
三谨则是全程闷闷的站在一旁。
等一切收拾妥当,悠洺飨也没有晨练,而是坐下研墨练字。
时剑就很懵。
“少主公,您昨晚不是吩咐属下今日一早备车,去沈将军府上吗?”
悠洺飨写字的手顿住,抬头看向时剑。“去沈将军府上?做什么?”
时剑惊呆。
三谨更是扶着门框,斟酌着要不要去煮一碗醒酒汤。
昨日连栀被沈将军带回府,悠洺飨心中挂念着,喝了好几坛的酒。
这怎么一晚上过去了,好似失忆了似的,完全忘记了连栀的样子。
三谨试探的一脚迈进门。“少主公,你可还记得昨日都发生了什么事?”
悠洺飨继续低头写字,回答的漫不经心。“昨日不是我大婚吗,你们俩是昨日喝酒喝多了吗?要是脑子不清楚,就去井边打桶水清醒清醒。”
时剑三谨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到底屋内的三个人,谁昨日喝多了?!谁脑子不清楚啊?!
算了,反正悠洺飨不闹腾了,他俩也不太想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