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到这个世界来之前,他生病了也还是在工作。
不是说当时的他不想请假,而是如果请假,工资就会受影响,而他要是去医院,看病也得花上不少钱。
钱不算个好东西,可缺了这东西什么都做不了。
也因为这个,他才一直对这样生活的“必需品”有所执念。他得挣钱,挣很多钱,这样才能养好那群“弟弟妹妹”。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无父无母惯了,身边没人会像霍维尔这样纵容他,强硬着态度逼他好好休息,也就一直觉得熬一熬也没什么。
但在更早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要早一些的时候,也会有人和他说……稍微休息一下也没事,不管怎么样,对方也会帮忙的……
到底是谁……
为什么……想不起来?
更早又是……什么时候?
或许是因为发烧,也可能是所见到的景象给他精神上的冲击不小。
埃米特迷迷糊糊地就在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整个房间却还是和之前差不多的景象,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让人无法分辨时间。
但这样睡上一觉,他感觉好上不少,至少早上刚起来那会儿的意识不清的感觉要消退许多。
埃米特又看了眼“研究”的方块,离结束还有三小时。
至少三小时之后他就能暂时从这种状态里彻底脱离出来了,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埃米特扶着床站起来,又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梯。
他不太清楚视野中的“破碎”到底是从何而来,原因又是什么,但很显然这应当是某种预兆或者说是暗示。
埃米特不认为一切都是没有原因的。
所有有形的事物都在碎裂,而对他很好的霍维尔又显得特别严重。
如果这是什么坏事的预兆……他必须得提醒霍维尔小心。
只是他到楼下时,下面的书店里并没有人,甚至门也是关上的。
霍维尔似乎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