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色真美,可惜月圆人难圆。
在我日复一日的纠结与担忧中,1981年还算平淡地渡过了半年多,七月的最后一天,我和西里斯在家中亲手烤制了一个蛋糕,插上一根蜡烛,双手合十地为哈利许下生日愿望。
这个世道太黑暗,哈利,你需要更多的人来守护。
而在哈利生日过去一周后的某个傍晚,我收到了西弗勒斯的回信,不出我所料,他的信很简单,潦草地和我讲了讲他最近过的还行,继而向我保证,自己一定会保护莉莉。
我将这封信折起来,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是久违的一阵轻松。
西里斯从我身后揽住我,热切而缠绵的吻如细密的雨点,落在我的每一寸皮肤上,最终像是找到归属般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并没有推开他,自从去年的圣诞节过后,我们更加如胶似漆了,他的小动作与挑、//dou也越来越过分,可我不但没有拒绝,反而热烈地给予他温柔的回应。
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心田,每一处肌肤都在迫不及待地回应他,我发疯似的吻他,抱住他,恨不得直接缠在他身上,用我的一切向他索要自己最真实的渴望和最珍视的宝藏。
我的主动让他喜出望外,可我却清楚地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疯狂,我一直在劝自己,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却总是在他灼热的皮肤离开我的刹那间,被凉意惊得一震,继而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欲盖弥彰的担心。
既然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那么我愿意将我的chi诚和火热留在今天。
有的人云淡风轻地对爱人诉说自己在昨天、今天、明天的爱,可我却只想让每个今天都比昨天更加热烈,用我的爱将无法预知的缺憾早早弥补。
我愿交付一切,只为交融的心和灵魂。
这一年我的睡眠很浅,每当破晓时分,我都会轻轻地挪到床边,摸几颗安眠的药物服下,而为了不吵醒熟睡的西里斯,我总是将冰冷的水慢慢咽下,凉意如小溪那样滋润了我干涸的喉管,却无法渗透我干枯的心田。
“等我回来。”他每天出门前这样说。
“欢迎回家。”我在他回家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