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江畔没有立即搭腔,而是喝了口水才慢悠悠地开口,“咱聊点别的行不行?”
江畔不想再聊一个满是恶意的“疯子”。
见月同意了,说起那万亩地来,提了几位股东,直言李继投资一个亿跟江畔买地建蔬菜大棚的事被嘲了。
江畔听得笑,说李继估计想弄死“江畔”的心都有了,多年维持的生意奇才人设一夜间崩塌了。
“还笑?他这回是生你的气。”
江畔连忙纠正,“亲爱的,不是我,是‘江畔’。”
见月捋了一下,“嗯,跟你没关系。”
跟李继合作的是“江畔”,这是江畔当时顶着“江畔”脸的后果。
这个结果不会让江畔受到来自李继以及其他几位的愤怒,这就够了。
这是见月希望的,也是江畔“算计”的。
“要是李继哥撤资的话,那我就同意了?”见月问。
“好,你做主。”现在合同上江畔的名字改成了见月,江畔放心,“要不然就让他们全退股好了,如果他们要求赔偿我就赔他们。”
见月瞠目,想起江畔现在成真正的富豪了,愣了愣,问起石油的事,对这件事她是极其惊讶的。
江畔好笑地弯起嘴角,“我也感到很不敢置信,这叫……奇迹?开挂?”
见月眉头微动,接着笑了笑,跟江畔说无论是李继还是乔媛媛都不会要求赔偿的,至于李琪薛卉更不会。
江畔当然知道,听着见月安慰,就柔柔地笑。
见月又提议,那块地就那么荒了吧,要么就还卖给当地村民,多少钱买的多少钱退。
江畔失笑,觉得见月想事情真的很简单。
“你笑什么?”见月叹口气,“你还真想跑那个混蛋的老家种地去?”
“不想,”江畔给了肯定答案,“但也不卖,宁愿荒了也不卖。”
见月再次瞠目,“为什么?”
“当然是等着政府开发了。”江畔一本正经地说。
即便江畔跟她说了那里将来会开发,但见月还是持怀疑态度,听了这话,明晃晃地不信,“除非政府疯了。”
“万一呢?”江畔还是笑。
见月跟着笑笑,随即话锋一转,提到了以后该怎么向李琪他们介绍江畔。
江畔说我们俩的事何必非要让其他人来观望。
见月却说李琪他们不是别人。
江畔没反驳,李琪虽然缺心眼却也是个值得交的朋友,至于李继、许锐、张姐、小舟还有见月说的乔媛媛等,都不是别人,有朋友,有竹马,有姐妹,有亲近的人,确实不是别人。
“你知道吗,琪琪都给你气的生了一场病。”见月说。
闻言,江畔皱皱眉,纠正,“是我气的吗?是那个江畔吧。”说完却又觉得似乎她也是罪魁祸首一员。
撇开其他人不谈,单单说说李家兄妹,跟江畔之间有利益有情意,尤其是李琪。
对于江畔换脸的事,目前只有薛卉和尹丽知道,李继这个生意人生气的倒不是投资的钱,而是气自己看错了人。
同样生气的还有李琪,对她来说不仅仅是生气,更多的是伤心,她把江畔当朋友,是真朋友的那种。
她这种身份的千金小姐,很难交到真正的朋友,除了一起长大的见月几人外,江畔是李琪认为抛开身份地位金钱这种怪圈后,唯一交到的朋友。
虽然一开始李琪对江畔是打心底瞧不起的,但通过接触,开始觉得她原来跟“传闻”中的并不一样,要不然见月也不会重新爱上她。
当然,李琪还是觉得江畔一身臭毛病,却早已没了起初的瞧不起和厌恶。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朋友欺骗和利用,这让李琪的心情不太好。
一向骄纵惯了的李琪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欺骗,想想江畔在她面前装的模样,想想她对江畔没丝毫怀疑,再看如今,仿佛脸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李琪觉得受到了侮辱,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她现在应该没事了吧。”江畔关心地问,“我有去某软件上看她的动态,活的还是很潇洒。”
“她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但是这回是真给气到了,杀人的心都有了。”见月说着皱皱眉,“觉得这事以后你都没办法跟她解释。”
江畔眉头一动,“嗯……也不一定。”
听罢,见月偏头看她,“你是打算说实话?”
江畔似有若无地笑了笑,摇摇头,“我现在是江畔,不是你们所认识的江畔。”
见月浅浅笑了下,说应该给江畔改名的。
江畔问她为什么不改。
见月说你当时昏迷,没经过你的同意。
江畔笑,说名字而已,她没有那么在乎。
见月吃惊,说名字是一个人的代表,很重要的。
江畔没反驳,但她不这么认为,名字是代号而已,可以改的。
两人聊名字聊到见月睡着,江畔看了看身边睡着的见月和孩子们,真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第二天,因见广涛着急见孩子,让小舟把见月和孩子接回家了。
江畔本想跟着去的,却接到了实习医生打来的电话,说李琪去了医院找“江畔”,得到这个消息,思考小片刻,江畔决定去见见李琪。
作者有话说:
断更这几天,对不住了宝贝们,发个小红包顺顺毛,么么哒
小天使宝子们:你需要反思一下
这几天我经历了手机坏了,去修手机然后被通知时空交集,手机没修成,做核酸,回家蹲着,然后到现在,当然没更新不是这个错,是我懒犯了(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