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卉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直呼江畔就是嫉妒了。
见月忍俊不禁,咬唇忍笑,很快也笑出声来。
江畔托腮,翻个漂亮的小白眼,随后也勾起了唇角。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薛卉这个电灯泡还算自觉,吃饱喝足她去摆弄江畔送的茶具。
江畔和见月很大方的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比起恋人似乎更像是志同道合有说不完话亲密无间的朋友。
除了那天晚上的天台告白,她们俩总算可以坐在一起没什么顾虑的好好说会话。
见月很开心,“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坐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
江畔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本想说以后会有很多次,但觉得肉麻,只是“嗯”了声。
见月又说:“我现在更加确信你不是她,你就是你。”
她爱了六年多的那个江畔做不出这样的味道,况且那个人几乎不下厨房。
想起那个人,见月胃里不轻不重地恶心了一下,眉毛也跟着微微皱了皱。
稳了稳心神,见月将目光落在江畔脸上,眉头忍不住皱的更深,“你想过整容吗?”
“想过,”江畔不觉抬手摸摸脸,“可我怕疼。”
见月笑,然后调皮的遮住江畔的脸,嘴里念叨着魔法,说要给江畔的脸施法,然后捏捏这张脸,“脸啊脸啊,你努力点,争取变成江畔原来的样子。”
江畔失笑,扫了眼还在全神贯注研究茶具的薛卉,“好在有些话她听不懂,也理解不了。”
见月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看,然后说:“那这么说字典送错了。”说完笑的开怀。
江畔发觉见月开朗了许多,忍不住跟着高兴。
见月问起江畔画画的事,她真的很想早点看到江畔原来的样子。
“我真的很好奇。”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光。
江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会尽快画出来。”
见月痴痴地笑,“要不要我给你报个美术班?”
江畔说她哪有那么多时间,后天就回村种地了,提到这个见月脸上的笑淡了淡,但很快又点头一笑。
“我就不送你了,”见月说,“挺着大肚子不方便。”
江畔的视线看向见月的肚子,手不由得温柔触碰,很快,她惊喜,“宝宝动了!”
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清晰地感受到胎动。
真实地触感让她激动地傻笑,太神奇了。
直到胎动停止,江畔才轻轻地拿开手,而她这才发现手心都冒汗了。
见月红着脸,“再过两个多月你就可以抱她了。”
江畔深深看了几眼见月的肚子,点下头,然后看着见月,“你辛苦了。”
薛卉坐了过来,眼里带着好奇,“胎动了?我可以摸摸吗?”说着不等见月同意,就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给江畔打了下手才把伸出去的手缩回,“Sorry,我没坏意。”
江畔说:“等孩子出生让你摸宝宝的小手。”
薛卉“哇”一声,充满期待,“畔,那我们可说好了。”
江畔一笑,随即转了话题,问她要不要喝茶。
薛卉表示她就是想喝茶,才来打扰的。
江畔轻哼,“你个没眼力见的。”其实她也想喝茶了。
从薛卉家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左右,江畔穿着薛卉的衣服,戴着个鸭舌帽和同样戴着帽子的见月并排走在月色下。
“今晚的月光真亮。”见月抬头去望。
江畔跟着抬头,看天上的月亮,然后又把视线收回看眼前的这个“月亮。”
“见月。”她轻柔唤了声。
“嗯?”见月看她,“怎么了?”
“我可以叫你月月吗?”江畔问。
见月笑,“这种问题都要问我吗?”
“当然,名字对一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江畔表情认真。
见月本想问江畔的名字,突然想到她的名字跟那个人渣一样,这一点不能仔细琢磨,一琢磨就觉得怪怪的。
江畔真的很会猜见月的心思,她问,“你说我的名字跟她的一样,你每次听会别扭吗?”
见月很直白,“会反感。”
江畔:“……”
生理上的反感的确不容易消除,这一点她理解。
“你连名字也改了吧。”见月提议。
“啊?”江畔呆住。
“我都想好了,就叫江不同。”见月还挺满意,“我可是花了一晚上想的。”
“……”江畔无奈,叹了一口气,“我的大小姐,那就不是我了。”
见月沉默了下,“也是。”
江畔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抄近路走,就过一条马路,穿越一个花坛小广场就到见家别墅区了。
把见月送到大门口,两人眼里都闪动着不舍,却都默契地不提。
为了多跟江畔待会,见月指着大门向江畔请教翻门翻墙的技巧。
江畔耐心十足的教,纯粹也是为了多跟她说会话。
“等宝宝生出来,我教她翻墙翻门。”江畔说。
见月笑,然后给她一个小拳头,“别乱教奇奇怪怪的技能。”
江畔啧一声,“哪里奇怪?”
见月笑的更欢,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到生完孩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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