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抬头看天,“昨天晚上的星星比今天晚上亮的多,我觉得很美,就送了满天星。”说到这,她问,你那里的夜空星星亮吗。
见月下意识的透过窗户看向夜空,没什么星星,她抿下唇,硬邦邦地回,“不知道。”
江畔露出一抹笑,想问一句你为什么接我电话,但考虑见月会炸毛,下一次接电话的可能性就会没有,她只能自动忽略这个问题。
没想到见月开口说了她接电话的原因。
“离开我之后,你受过什么大刺激或者受过很大的创伤吗?”
“嗯?”江畔一时之间没太明白,“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只需回答我有没有。”见月说。
江畔摇头,“没有。”
见月顿了顿,又问,“你换腺体了?”
江畔更加困惑,短促笑了声,“没有。”她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脖子处的腺体位置,突然感觉不妙,“你……什么意思?”
见月说:“没什么意思,就随便问一问。”
江畔狐疑的眯起眼睛,猜测着,“见月,你该不会派人来想挖我的腺体吧?”
见月翻个白眼,“我闲的没事做了。”
听罢,江畔放心下来,稍作思忖,“你……是不是想我……的信息素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见月有种被撞见秘密的羞耻感,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先咬了咬嘴唇,然后回击,“谁想你信息素了?”
说完,她觉得这话不够狠,便又说:“告诉你一件好事,你和我的信息素现在不合。”说完挂断电话。
江畔:“?”
见月的话让江畔坐在二楼呆愣了许久,才慢悠悠下楼。
她觉得见月真是连句谎话都不会说。
Alpha终身标记了Omega,那就表示Omega只钟情终身标记她的Alpha的信息素。
所以,她们俩的信息素怎么会不合。
许锐还在逗狗,开心的跟个傻子似的。
江畔走过去抱起一只小狗,下巴蹭了蹭毛绒绒的小脑袋,“许锐同志,你除了看见狗能笑的这么开心,你还会看见谁笑这么开心?”
许锐说:“我父母。”
江畔赞叹,又问,“还有呢。”
许锐回,“没了。”
江畔突然有点好奇,“你没有喜欢的人吗?”
许锐很干脆的摇头,“目前没有。”
江畔笑,“挺好,单身更容易快乐,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重新追求见月?”许锐不解。
江畔纠正,“我不是重新追求,我是追求。”
许锐眯了眯眼睛,眼里的不解更甚,但没问,只是说:“我觉得会很难。”
“是吗?”江畔又抱起另一只小狗,也拿下巴温柔的蹭了蹭,“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许锐没再多说,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许锐在这待了十天就回去了,临走那天,江畔给了他十几双鞋子,尺码从35到44,看着这一包手工布鞋,他发出疑问,“让我帮着卖?”
“卖你个头,”江畔无语,“送人,你想送谁就送谁,但不能扔,这可都是赵美女一针一线做的。”
许锐感动之余,纳闷倒也不必做这么多。
江畔实话实说,听完,许锐了然,然后让她放心,一定会保守秘密,并把鞋子送完。
尹丽专门问了她一个专门研究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师兄,把见月的情况详细说明后,师兄很感兴趣,说了很多,概括来讲,要么换腺体,要么那个Alpha本人曾遭受过非常严重的刺激或者受过很大创伤,如果这两种都排除,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Omega自己心理或者生理上出现了问题。
跟见月探讨后,得知见月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是健康的,那么那位兄长给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这个Alpha不是从前的Alpha了。
也就是说江畔已经不是江畔了。
现在活着的是别的Alpha。
这个猜测让尹丽当场否决,作为一个极端的唯物主义者,她不认为这个世界会有灵魂替代这种事情。
师兄则说:“谁知道呢,这个世界太多没办法解释的奥妙事情了。”
而见月再听了后,陷入了沉思。
脑子里开始回忆起江畔曾经跟她说过的话,此时才意识到,那些话可能是……真的?
所以,现在的这个江畔真的不是从前的江畔?
见月深呼吸,再深呼吸,许久后,她鼓起勇气拨通了江畔的手机号。
江畔正在骑电动车,兜里手机响个不停,刚想骂哪个混蛋打个不停,掏出一看是见月,赶忙按了接听键。
刚接听,就听见月问,“你到底是谁?”
“啊?”江畔呆了一瞬,然后回过神来,带点不确信,“你说什么?”
“我问你到底是谁?”见月一字一顿,声音里带了点轻微的颤唞,“你是江畔还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江江:终于不用穿马甲了
我又更晚了是不是,抱歉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