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顶着两个夜光球,怎么看怎么诡异,许鹤同喉结几动,最后额头顶住她的肩,笑得一度进行不下去。

周绾梨窝火,怀疑自己把创意搞成了疮痍,本以为是性感尤物,哪知道方案落地被当成搞笑的充气娃娃。

她恼羞成怒,咬牙把他推开,往里面一滚,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自己玩儿蛋吧,别想了!”

许鹤同不敢再笑,跪到床上抱住她剥搭扣的动作,片晌:“我爱你。”

莫名其妙。

发。。情中的男人什么话说不出来,周绾梨不想听slogan,骂了句神经:“来事儿了,不干,你自给自足吧。”

出于人道主义,她可以观看他DIY。不是有研究表明,雄性在DIY的时候被注视,会更加兴奋么?

许鹤同不打算DIY,他穿着生日礼物在黑暗里滑稽地动:“还记得,我刚搬进你家里的时候么?”

“你那个时候,怎么就那么讨厌我?”

声音里的颗粒挲过耳轮,周绾梨压着脸,没吱声。

怎么说呢,刚进大学的女孩子,看不惯人不需要太多理由。

大少爷臭着脸来,上下环顾一圈,脸又黑了两度,多瞧不上她们家似的。

到人家里跟读,搞得像屈尊体验,但说到底也是来寄居的,傲个卵哦。

自打他来,关女士对她这个亲生女儿再三管束。走路轻手轻脚,打电话不能扯嗓子笑,在客厅沙发倒挂金钩是禁止行为,连姨妈巾都不许她在客卫换!

独生女,打小在4+2的宠溺里长大,周绾梨在家里散漫惯了,十八九岁还挂在周夫子身上让背,坐地毯能360度转圈,毛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