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周绾梨打开手机,地图上显示的,是一间男执事桌游体验店。

车门被打开,主驾位的人不顾几米外的摄像探头,绕过车头把她抱进副驾,再亲自给她系好安全带:“坐着,这就带你去。”

大约半小时后,车停在了湿地公园前的一片空地。

周绾梨不轻不重地睨过去:“走错道了吧?这是我要去的地方?”

许鹤同解了安全带,越过操作杆握住她的手:“姐姐想要什么服务?”

“神经病,”周绾梨啐他:“哪个是你姐姐?”

“那叫什么,周妹妹?”许鹤同幽幽睇过来:“昨天费三那个发小,好像就这么喊你的?”

眼神撞在一起,那份不敢宣之于口的哀怨与控诉,在此刻都成了情趣。

笑意到了嘴角,周绾梨试图抽出手:“少占我便宜,你比我还大几个月好不好?”

“可你是我学姐。”许鹤同手上不松,人也靠近过去:“怎么脾气见涨,一见面就呛人?”

他的气息灼灼罩了过来,周绾梨抬眼就掉进那双火光葳蕤的瞳仁。他伸手,擦过她头顶的发,再沿着颈线抚上她的面颊。

过了面红耳赤偷吃禁。。果的年纪,生涩早被青春时的彼此相互啄掉,接个吻也早已是家常便饭,甚至昨天还算预习过,但这回唇与唇再接到一起,或吮或咂,都促就了喘。。息上的交织。

软与韧切换着,平息的间隙,两人额角相抵,双双笑开了。

“真想去找什么男执事?”

“对,想体验下富婆的快乐。”

“那敢问这位富婆想要什么样的快乐,我看看能不能满足你?”

周绾梨勾他的衣领,目光往下:“富婆喜欢钢丝球,你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