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

从那个时候起,横滨就成为了咒灵们口中的禁忌之地,除了后面陆陆续续诞生的小咒灵外,没有一个咒灵能在那片土地上活到成为一级。

“我见到了。”花御有些颤抖,他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强迫自己去回忆当时的情况。

那个黑影,那个带着疯狂与混乱的声音。

花御敢保证,如果自己在在横滨带上一会儿,一定会成为魔鬼给他的宿主补身体的补品。

“那个金色的孩子,恶魔就在他的影子里。”恶魔源源不断的为那个孩子输入咒力,治愈那个孩子千疮百孔的身体,然而凝视深渊的人,终有一天会被深渊吞噬。

被咒力侵蚀的咒术师,自然也是有可能成为咒灵,甚至从古至今,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

比如那位著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横滨,不是现在的我们能进去的。”这是花御最后落下的结论,甚至,这个离横滨非常近的地方,他们也最好赶紧走。

漏壶不在言语,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花御说的是正确的,而他的情绪着暴怒着,叫嚣着,烧毁一切。

“玛德!不过就是一个五条悟!”漏壶越想越生气,但他得提醒自己,自己才是几人中的主心骨,谁都可以

漏壶沉默了片刻,他的手紧握成拳,手指插入自己的皮肤,看得出来他是做了巨大的心理斗争的。

“至少告诉我,是谁让你们去横滨找同类的。”最后,漏壶还是做出来妥协,只要杀死那个给陀艮假情报的家伙出气就好。

“没…咘…没有了”陀艮躲躲闪闪的说到,仿佛做了天大的错事。

“什么叫没有了!”漏壶气的直接火山喷发,满脸胀红。

陀艮没有在说话,他拖着自己粗壮的尾巴在地上转了几圈,最终心一横,吐出了一具人骨。

“…下次,还是教孩子留个活口吧。”

“啊”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另一边,在某个地下实验室,一个男人正哼着歌,将一具尸体搬上手术台。

接着,在无影灯的照射下,男人切开了女人的头骨,取出里面粉嫩的大脑。

接着,他拉开自己额头上的缝合线,露出他的本体——带着嘴的大脑。

这时,一阵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妖风,将实验桌上的文件一一吹飞。

男人好像没有看看那样,将自己的大脑换到女人身上。

等大脑安上女人头颅的那一刻,女人睁开了眼睛。

接着她自己给自己缝上了天灵盖,踩着地上男人的尸体,下了地。

女人的脚在白色的文件上留下血污,如同一个一个鲜红的死亡印章,一直延伸到门外。

“香知,来看看我们的孩子吧。”门外,勉强维持人形的咒灵抱着怀里的包裹的如同婴儿一样的包袱,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

“当然,仁”‘香知’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凑到了男人身边。

微风吹过地上的文件,夏油杰的照片跃然纸上,那红色的脚印,如同死亡宣言一样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