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甚至不知道小丑现在在哪里？万一他并不在现场只留下了定时炸弹呢？如果我们贸然前去可能会导致小丑提前引爆炸弹。”

艾薇张嘴想反驳什么，但是她想起了任务提示，也许保证了“人质”的安全才算是完成任务。于是艾薇不情不愿的点头默认了戈登的看法。

艾薇不想赞同戈登的观点，如果小丑的手下发现了他们，万一还不等他们赶到现场小丑就开始他的“个人表演”的怎么办？那她一晚上岂不都是白忙了？

艾薇停住了脚步，她看向前方的戈登心里思索着要是现在一枪崩了他再潜逃能不能算是完成任务，成功和生存率又是多少。

戈登感受到了身后来自艾薇的凝视，他一转身发现艾薇竟然站在原地没动，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你到底在想什么？”戈登折返回来，审视地看着艾薇，“如果你害怕危险可以在这里等着或者先回家去，这一切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戈登心想要不是她刚救了自己一命，线索也是她先发现的，艾薇要求跟着一起来的时候他也不会那么难以拒绝，如果她改变主意了那也没什么。

艾薇闻言只是神情有些古怪的朝戈登身后看去。

戈登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些滑稽的想到自己的身后不会是小丑吧？还是蝙蝠侠已经把小丑抓住了送到他身后了？

事实证明戈登只是想得美，当他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忐忑的转过身去时，他发现自己的身后空无一物，除了另外跟他一起出来执行任务的十几名警员就只有地面上的井盖还算是个东西。

“也许我们可以走一条崭新的路。”

戈登和警员们捂着鼻子艰难的前行着，一行人的脚步声回响在空荡的哥谭下水道内。艾薇拿着手机走在了最前面，她一边为后面的警员打着手电筒照路一边用导航查寻着前进方向。

哥谭的下水道修建的非常宽阔，这里曾经是杀手鳄的地盘，伟伦·琼斯就靠着敏锐的感知和对哥谭下水道里复杂路线的熟悉程度一度给蝙蝠侠带来不少麻烦。戈登也曾经在抓捕杀手鳄的时候迷失在四通八达路线复杂的下水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