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奕清立即上前扶起了谢文曼。
“没事吧?”
女子轻叹了口气:“我没事,多谢徐少爷。”
“抱歉。”他自责不已,“若不是我来找你,你也不会摊上那混蛋。”
谢文曼轻摇了摇头,忽而又问起:“烟都何时来了个少帅?”
“听闻是北方总司令,段翼之子,来烟都有一段时间了。”
他提到时,神情却更凝重。
“那这人,行事还真是低调。”谢文曼不禁好奇。
徐奕清冷哼了一声,愤愤道:“此前有一个方仕霖,如今又来一个段晏安,这烟都可不会太平了。”
谢文曼却不以为然,走到了台阶边,就此坐下。
“这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此前方仕霖独霸一方,如今有人可以与其抗衡,起码方家就不会肆意妄为了……”
徐奕清不再言语,但心里还是由不住地担忧。
这些势力聚集在烟都,虽然有制衡没有错,但他们敌对的后果,还是会由烟都的平民百姓承担。
而彼时在督办楼里,张棋听着周岩的汇报,连手都欢愉地跟着留声机里的音乐打起了节拍。
“没想到,这不可一世的方少爷,也有这么一天。”周岩幸灾乐祸着。
张棋抿了咖啡,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
“这小子落在他手里,虽不至于丢了性命,但也难逃一劫……就不知道,方仕霖能忍到何时了?”
周岩随即拿过他递来的杯子,应和道:“方竞是方家的独子,方仕霖定是要妥协的。”
张棋点着头,安逸地闭目养神。
午后,警局的人也到徐家,将徐奕清带回警局。
“陈厅长,我儿子也没有犯事呀?”徐天成匆忙为其辩解,“开枪杀人的是方家那厮,他不过是想救人罢了!”
陈福没有为难于他,只向其提醒:“我们带徐少爷回警局是为录口供,至于他有没有犯事,还得看段少帅定夺。”
徐天成忧心地看了儿子一眼,也只得让他们走了。
“老爷?”管家上前扶住了他。
徐天成摆了摆手,轻声吩咐道:“去准备些礼,我要去南汀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