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是她教的,挖窑成本是她出的。
砍树送到铺中劈炭木以及守炭窑主力,则是张家。
订单是她的人脉,张家的工钱她也不用出。
就这么两家各分五百两,可把张春山乐得笑脸开花,连喝了三杯冷茶才冷静下来。
“钱是收了,货还没出完,不能大意!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张春山冷却后嘀咕不停,提醒自己也是在提醒唐简。
“这是自然,不过还有一点大舅也要忍住,炭价和赚的钱,还是不要往外说了。”
“邱家铺中赚多少钱,也不会告诉你们,当然我不是说要防着邱家。”
“而是,铺中小的们多,没经历过大事,若是回家一多嘴,满村满镇都知道了,到时传得风风雨雨的可不好。”
“利益之事无小事,我一个靠手艺赚钱的人,可不想有麻烦。”
唐简的话,令张春山心神一震,连忙点头。
一脸凝重道:“你说的是,赚钱的事还是要低调一点,咱们也不贪多,一座窑足矣。”
“以后每年就烧千把斤白炭足矣,不用贪多,这炭耗树木,别几年就把一座山给烧没了。”
“天地之物固然不费什么成本,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就像猎户春天不打猎一样,咱们也要给山林休养生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