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多看楼尘一眼。

楼尘急着解释，猛的站起来，坐了一晚上的腿发麻，又坐地上了。

等起来的时候，温书妤已经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了。

“书妤，你听我解释……”楼尘焦急的上前拉着温书妤的手，“昨天晚上，林绾割腕了，郑闫一个人在医院……”

“松手。”温书妤用力挣开，“我又没说你什么，我说了，你想管就管，跟我没关系，你跟她之间，那是你们俩的事，不用跟我解释，我不需要。”

昨天她想过。

如果楼尘能这次将林绾的事情撇开，她会对他还抱着一丝期望。

然而，他终究是让她失望了。

他嘴上说着，她最重要。

可一次次，他的第一选择都不是她。

楼尘想解释。

可明白，给出来的解释是多么苍白无力。

“对不起。”楼尘垂下眼眸道歉。

温书妤笑了笑，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明明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也明白，会是这样的结果，可眼下，她还是有点失望，有点生气。

戒掉一个习惯都需要很久的时间，何况戒掉一个人？

温书妤捏紧手心，转过身，“楼尘，既然做不到你说的，就别再来招惹我，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情，想要这个的同时还想拥有另一个。”

温书妤提步离开，终究是没忍住，泪水模糊了眼眶。

楼尘看着温书妤越走越远的距离。

楞楞站在原地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天气越来越凉了。

温度也是一日日骤降。

楼尘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温书妤的背影。

他并没有想要这个的时候，想要那个……他知道他想要的一直是她。

楼尘站在原地，很快感觉到冷。

他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他穿着单薄，在外面等了一个深夜，身上的衣物完全不够抵挡夜晚的冰凉。

可能是太冷了，他竟然忘了内心的疼痛。

书妤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他都感觉到这么痛。

以前……她面对他每次离去的背影，又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