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失败了,她会被反噬的更厉害,搞不好还可能和他一起嗝屁了。
她倒是不想多管闲事,奈何这人将她的地盘闹的鸡犬不宁的,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付出点代价将人送了回来。
为了确保这人不会再去霍霍她那一亩三分地,她只能咬牙跟了过来,亲自护着他这一次别再又被人给弄死了。
这人身上的功德她那地方承受不住。
她那小破地方,可经不起他再折腾第二次了。
“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您上次也听到了,我这病挺严重的,基本上没治愈的希望。”
“我不喜欢药味,也不想再折腾。”
见他挺坚持的,戚月浅索性就直接跟他摊牌了。
喝药是不可能喝药的,那苦兮兮的玩意,谁爱喝谁喝。
雁云深好看的眉峰微微皱起,耐着性子带着几分诱哄意味的和她商量:“不喝药,只是让他看看可行?”
“万一有办法治愈呢?”
这名太医是他是
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弄过来的,实际上就是想让他过来给这小姑娘看看。
他弄来的这个太医是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一个,因此雁云深还是抱着几分期望,很想让她试试的。
万一有办法治呢?
退一步来讲,就算没办法彻底根治,总能有办法让她好受一些的吧。
可惜了,小姑娘并不领情。
戚月浅还是摇头,并且看了眼自己面前的书案上摊开的画卷,又抬眸看向雁云深开口道:“看病的事儿以后再说吧,我这儿刚好也有件事儿想请将军帮忙。”
雁云深原本并不想将这事儿轻易揭过,不过听见她有事儿想让自己帮忙,他忽的挑唇笑了起来。
青年一身红衣面容俊美,唇角轻扬眉眼含笑,活脱脱一只勾人犯罪的妖孽。
这般模样的雁小王爷,放到外面估计没几个人能把持得住。
嗯,还是有人能把持得住的。
戚月浅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示意他过来看书案上摊着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