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妮丝拿起麦克斯韦的《电磁论》照着上面的一句一句念出来,她用一个平仄的声音朗读,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汤姆·克鲁斯的呼吸声变轻,低头就看到男孩英俊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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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妮丝小心翼翼地把他从自己的大腿上挪到旁边的枕头上,又蹑手蹑脚地拉掉床头灯。
灯光刚熄灭,她就看到一个黑影覆盖在她的身上:“你没睡?”
“你声音太好听了,我怎么可能睡着。”汤姆·克鲁斯在黑暗中咧开嘴笑了起来,他俯下身咬住恋人的嘴:“你明明很喜欢,每次都要表现得不情愿。”
“胡说八道。”柏妮丝恼羞成怒地捏住他的脸蛋。
“你每次到最后都舒服得抱住我,不让我走。”汤姆·克鲁斯一边说着,一边把嘴唇移到柏妮丝发烫的脸颊。
“你可以选择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说实话,柏妮丝不反感每次做,只是一开始她定下了游戏的规则,如果一次后退,汤姆·克鲁斯就会得寸进尺,她在床上的地位彻底没有了。
“你知道忍耐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性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感觉吗?憋坏了影响时间。”汤姆·克鲁斯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道。
柏妮丝没有体验过当男人的感觉,她不懂这种感受:“真的很难受吗?”
“yes!非常难受。”
“可是你昨天不是做过了吗?”柏妮丝面露怀疑,她现在看不清汤姆·克鲁斯的表情,无法断定他是否撒谎。
“医生说一周最好七次,你每次只让我做一次。”
“哪个医生说的?”柏妮丝没了解过生理学,她之前所在的世界对于夜晚的事情很保守,顶多是讲述艾滋病是如何传播。
“斯科特医生说的。”汤姆·克鲁斯回答道。
柏妮丝力道减轻,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她应该可以放纵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