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空旷寂寥,路灯昏黄,铺盖遍地孱弱暖光。
摩托风驰电掣,宋亦霖坐在后座,双手攥着谢逐腰侧衣襟,距离礼貌,偶尔颠簸时,才很轻地蹭碰。
狂风之外,有干净细碎的星光洒落。
耳畔满是喧嚣,谢逐的声音随风而至:“薄酩找你了?”
宋亦霖嗯了声,“她看出我有伤,问我情况。”
忽然想起某事,她稍作停顿,斟酌着向他确认:“你之前说,你以前就见过我?”
“是。”谢逐简短答,又问,“你跟薄酩很熟?”
“刚认识。”她回,继而道,“什么时候,地点呢?”
“高一,天台。”他淡声,“刚认识你就跟她聊那么欢?”
宋亦霖解释:“就挺合得来……”
话说到半截,她戛然而止,后知后觉发现此刻的对话模式十分微妙。
不是,怎么各聊各的?
“能不能挨个说。”她倍感头大,重新归拢问题,“薄酩怎么了?”
谢逐嗓音不带情绪:“你跟她认识不久,倒是什么都给她说。”
他语气如常沉冽,但鬼使神差间,宋亦霖隐约悟到他言下之意,神情顿时浮现几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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