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后,喻宁宁被身旁的人推了推,他把眼罩巴拉下来,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推他的人:“哥哥,你干吗?”
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
闻景:“到地方了,我们该下飞机了。”
喻宁宁哦了一声,他睡得浑身发软,脑子在动可是身体却没动,过了一会儿,他才慢腾腾从放平的椅子上爬起来。
闻景中间也没催促他,直到喻宁宁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闻景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嘴唇看。
具体形容起来,就是用一种研究几个亿大案子的视线在研究自己的嘴唇。
喻宁宁:“……”
瘆地喻宁宁赶紧摸了摸嘴角:也没流口水啊。
喻宁宁纳闷:“哥哥,你怎么了?不是要走吗?”
旁边的人出声,闻景才如梦初醒般,艰难地把视线从喻宁宁的嘴唇上挪开,道:“嗯,走吧。”
说着,他就越过他,先一步下楼了,背影充斥着高深莫测的气息。
喻宁宁再次:“……”
男主,你突然好奇怪哦。
他追了上去,出了机场。这里的晚上比a市冷,喻宁宁轻轻打了个哆嗦。闻景见状,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喻宁宁。
喻宁宁惊喜地正要感谢,就听见闻景带着嫌弃地说了两个字:“娇气。”
喻宁宁:一腔感动化为泡影。
他们又坐了一段时间的车,这才来到提前预定好的酒店。定的是一个套间,一张很宽大的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二人相继去浴室洗了澡。
喻宁宁在飞机上睡了一路,也没那么困了,趴在床上玩手机上的小游戏,这是他最近发现很有意思的一个倒水小游戏。
很有意思就是有些费脑子。
闻景吹完头发出来,看见喻宁宁趴在床上玩手机,走过去把他的手机抽走:“趴在床上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喻宁宁刚好这一关玩了两次都是死局,也不想玩了。喻宁宁换了姿势,盘腿坐在床上,向小朋友展示自己的玩具一样兴致勃勃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成果。
“哥哥,你去吹头发的时候我已经把床用被子分成了两半,保证不会打扰你睡觉的。”
一个被卷成长条的被子整整齐齐放在床的正中间,把一张床分得泾渭分明。
闻景看了一眼,沉沉地嗯了一声:“我们七点要起床,现在快一点了,早点睡。”
说完,喻宁宁感觉到床微微下陷,紧接着床头的灯也被暗灭了,房间里顿时陷入迷蒙的黑暗。只有极其微弱的光让他看见旁边的被子鼓起了一块儿。
见闻景这么放心地就躺下了,喻宁宁很满意:看来男主现在相信自己对他没有非分之想了。
nice!
离被送人又远了一步。
喻宁宁也躺下,片刻,他就又睡着了。闻景听着旁边人很快变得平稳的呼吸,翻了个身,睁开双眼,眼里赫然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