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梁凡这回没有犹豫的否认了。

“呵。”钟雪冷笑了一声，她的下半张脸被扇子挡住，梁凡看不出具体的表情，只能从视线相交的一瞬间判断，对方心情似乎也没有特别糟糕。

梁凡不确定对方的心情，能否维持到知道他们的身份，就他分析的，一般突然摆脱了曾经的身份飞上枝头并迅速被资本所腐蚀同化的人，是非常厌恶和过去有关的人重新出现的。

“死去的黑历史突然攻击我”这件事，很可能会变成引爆他们的炸弹。

梁凡又往李子明的方向看了一眼，默默敲键盘问策：[你说，我们要不要坦白身份？]

郑子初从钟雪出现起就在群里不知道发了多少条消息，宛若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丧气的都不想嘤嘤嘤了。

他勉为其难的打起精神回道：[那就先只跟小明互通身份吧。]

梁凡也觉得这样可行。

然而不待他开口，那边钟雪就已经拉着李子明往楼上走，一边还吩咐员工，“我和哥哥有事相商，谁都不能来打搅我们，你们把楼下打扫完了就关店下班吧，反正今天客人也不多，被神殿这么一闹，短时间内估计都没什么人来，知道了吗？”

“好的老板。”地精姑娘堵在楼梯口应的爽快。

梁凡错失了和李子明介绍身份的时机，郑子初在群里安慰他，[罢了罢了，可能这就是命吧。我们出来也挺久了，还是先回去吧，再仔细想想办法。]

“嗯。”梁凡目送着两人上了楼进房，就在关上房间的时候，他注意到钟雪突兀的扯开嘴角笑了一声。

[算了，过两天再来单独找李子明谈谈吧。]

梁凡点头，往前大步走了几步，马上就要出店门了，才发现郑子初没跟上来，他回头去看，就见这幽灵居然楞在原地。

“你怎么了？”梁凡走过去。

“我、我，这个，你……”郑子初激动的语无伦次，半天才说，“你快看群聊！”

梁凡打开群聊，满屏不是郑子初的哀嚎——嗯？还有一条别人发的语音……

梁凡点开，里面熟悉的声音清了清嗓子，笑着道，“大家，好久不见。”

“二位客人，”地精就在这时走上前来，脸上还带着疑问，却毕恭毕敬的示意了楼梯，“我们老板邀请你们去楼上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