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封绝风头正盛,民心所归,但是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霸道又强势的调戏良家哥儿,这不是失了智是什么?好歹避讳一点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厉王强抢良家哥儿,以权压人吗?
大皇子心里瞬间涌上一股鄙夷,但他不动声色,过了好一会儿,等两人不似那么‘亲密’了,这才驾着马走到封绝的身旁,提醒道,“四弟,这还是在外面,你收敛一点吧,不然.......不然父皇也不好明面帮着你呀!”
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事他们以权压人帮忙处理了,但是最好做的隐蔽一点,不然皇帝想要偏袒他都不好偏袒!
宋时卿身子一僵,侧着脸将自己整颗头都快要埋进封绝的胸里。他听到大皇子的话,嘴角抽了抽,这大皇子不会以为自己的话术很高明吧?这么浅显的弦外之音就连他这个渣渣都能听出来,你能指望厉王的智商不懂?
封绝拍了拍宋时卿乱动的头,毫不在意的轻笑,“皇兄说笑了,谁会去父皇面前嚼舌根?”他说的轻松随意,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大皇子,一下将大皇子堵得哑口无言。
就差直说,你想去告状就去呗,我不在乎!
大皇子心口一堵,觉得封绝说话忒刻薄,也跟着冷笑道,“四弟手握重权确实不怕,你堵得住本殿的口,但是堵得住天天悠悠众口吗?”他说的大义凛然,一副为民请命的好皇子模样,那痛心疾首的神情,比教训儿子还要逼真。
封绝歪了歪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大皇子,悠悠道,“本王与王君调笑碍着你了?”
封绝的目光玩味,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嗤笑了一声。
王君?
大皇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封绝这话是什么意思,良久才面容有些扭曲,气急败坏道,“你怀里的这个哥儿是你的王君?”
“哇哦——”人群突然发出一阵嘈杂,百姓们张大了嘴巴,仿佛吃到了第一口新鲜的皇室大瓜!
封绝好像确实被指过婚,但是那人是谁大皇子早就没了印象,从前的他连封绝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一个注定要依附封绝而生的哥儿。但是现在封绝告诉他,他光天化日之下嬉戏打闹的哥儿居然是他的未婚夫?
大皇子只觉得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咙里,此时此刻,他那里还不明白,这就是封绝故意的!用来戏耍他,把他当傻子一样戏弄!
“呵呵”封绝好像还嫌将大皇子刺激的不够多,一边轻轻摸着宋时卿的长发,一边充满玩味道,“喏,告诉大皇兄,你是本王的谁?”
封绝的手把玩着宋时卿乌黑的发尾,打着圈儿蹭到他犹带粉色的小脸上。
宋时卿不适的动了动身子,不敢去看两人的脸色,只埋着头,任由脸上传来的瘙痒逼得他节节败退。
“嗯?”封绝尾音上扬,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宋时卿的右耳耳珠,不断摩擦。
常年握剑的指腹带着一层粗粝的薄茧,粗糙的质感仿佛砂纸一般轻轻摩挲着宋时卿白皙柔嫩的耳垂,不消片刻,那半枚雪白的梨花耳垂就像泣血一般,染上了一层艳色。
“卿儿.....是......是厉王殿下的王君”
低如蚊蝇的娇弱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丝的甜腻,就像是羞得不能见人的百合,娇滴滴的盛开在厉王的怀里,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