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问他,“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他盼着他坦白,哪怕小狗痛哭流涕向自己痛陈这几年的艰辛和痛苦。他可以把他的小狗抱在怀里,给予安慰,治愈他心伤。
叶卿咬着下唇,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怕眼前的场景是梦幻泡影或者别的什么,他又开始分不清幻境和现实。
想说的。
他有很多话想说。
这五年来的日日夜夜,他积攒了太多的话语都在心腔下蠢蠢欲动。
那些带血的字句就要呼之欲出,却在最后关头被叶卿勒住,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的偏执和挣扎应该腐烂在泥里,永远不得见光,一个字也别想污了主人的衣角。
他不能失去主人。
但也不想让主人对他失望。
在犹豫和退缩间不断徘徊,叶卿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倔强的移开了视线。
他不断变换的神色毫无遗漏的全都落入陆珩的眼中,从最初的动摇到软化,从依赖再到不动声色的抗拒……叶卿那双明明渴求主人抚慰和保护的眼中情绪流转,却最终自我压抑下澎湃的渴望,强制回归成平静无澜的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