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曾谙呵斥道,翻了翻徐寒的书,擦着他鼻尖压到徐寒跟前,他没由来的一抖,但听卫姑娘口气生冷道:
“以后不管你喝酒喝到几点,第二天都要爬起来上课,再挂下去不要毕业了?”
徐寒称是。
结果第二天他还是没去上课,在床上叫都叫不醒,卫曾谙也是绝,戴上鸭舌帽和口罩,一声不响拿上徐寒的书就亲自去听课。
听说老教授点名时他面不改色的给徐寒答到,做了满页的笔记,教授好出题,问到他时对答如流。
教授很快记住了徐寒的名字,赞许点头不断,徐寒后来闻得这个噩耗,拿圆珠笔在脖子上一抹,吐出一口亡魂。
还是任凤洲拉着他,苦口婆心劝他补习,不然下节课遇到教授不好应对。
徐寒才挣扎着开始看书,甚至去配了副眼镜,偶尔还看到十一点,总算把热力学的成绩拉了上来。
当然,也只有热力学一门而已。
出成绩时他们叫上另一个室友老猫,一起在寝室打扑克。
卫曾谙坐庄,甩出最后一对q,冲任凤洲淡淡道:
“你不是有对k?怎么不打?”
“因为我想再留一轮,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有对k……”
“算出来的。”卫曾谙摇摇头,觉得有些难以理解,“留什么,玩牌就是赌,猜对了牌就要出,不然就算是一溜炸也白搭。”
他说这话时神色淡淡,但是并不高傲冷漠,和他相处过的都会觉得卫曾谙冷而不傲,说话也是直白,从不会刻意隐瞒和讨好。
徐寒就在旁边支着头笑,他眉目浓重,笑起来说不出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