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景靠到她身侧:“今日无事了,淼淼脱了它吧。”
话还没落,就抬手帮她拆卸鬓发上用来固定发冠的小簪子。
温池雨忙往后仰,退到马车角落,撑着头说:“这多不好呀,下马车时那么多人瞧着呢。”
周砚景贴在她耳侧,镶着红玛瑙的耳坠子比不上她耳上的红色小痣:“我再帮淼淼穿戴好。”
“好吧。”温池雨的脖颈早被昨日的喜冠压得酸疼,这发冠比喜冠也轻不了多少,既然先生愿意帮她,她乐意至极。
“嗯?”察觉到耳坠也被拆下,“先生做什么?”
“怕勾得你耳朵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将发冠与钗环丢到一旁,俯身贴在温池雨耳侧低语,“淼淼不奖励我吗?”
温池雨耳边被震得痒痒的,掐着自己的指尖哼道:“先生想要什么奖励都行。”
“这可是淼淼说的。”
蛊人的尾音化作湿漉可疑的轻微水声,耳垂上的舔舐的湿濡感觉不断刺激着她脆弱混乱的思绪,胀热酥麻的感觉游过全身脉络,惹得她雪腮泛红,杏眼迷离,氤氲的泪凝成珠堆积在眼底,挂在睫上要落不落的。
温池雨感觉被这难言的潮浪折磨得快要疯掉,脊背软软地倚在车壁上,纤弱白皙的腕子被牢牢锢住,挣脱不得,只得紧紧咬住嫣红的唇瓣,却有低泣的哀喘溢出,婉转破碎:“先生……饶过我吧……”
她却不知,这梨花带雨,甜得发腻的声音更引得周砚景失控,放肆地啃噬被他吮得熟烂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