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温池雨更羞了,池子里太舒服,她竟不小心睡过去了。
“还是先用膳吧。”盼望着先生不要再说这事了。
“好,王妃辛苦了一天了,多用些吧,一会儿还要累呢。”
温池雨猛地抬头,红透的脸颊一览无余,睫羽颤得厉害。
周砚景暗自懊恼,不该如此失控。
却不想,温池雨梗着声道:“先生不要如此生疏。”
周砚景失笑,他的珍宝啊,这时候了,竟还在意这个。
“王妃喜欢什么称呼。”
“淼淼……”贝齿反复咬磨着唇角,低声嗫嚅。
宣朝女子十五及笄之时,会由家中长辈取个小字。除了亲人外,只有其夫君,才能唤其小字。
从前世知晓身世起,到如今,再没有人亲昵地唤她淼淼……
“淼淼。”
真是好字,尤其衬她。
薄唇轻启,将此二字含在唇齿之间。
悠悠荡荡飘入温池雨耳里,眸中竟激起一层水雾。
“淼淼忘了吗,淼淼的眼泪最为宝贵。”心疼她坎坷的身世,微热的唇贴上她湿润的眼角。
这是欣喜时难以自抑的泪水,温池雨绵绵问道:“先生喜欢我唤你什么呢?”
“淼淼叫什么我都欢喜。”
“那……郑砚?”温池雨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