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是的”她几乎是挑衅地说。

“为了她。我已尽我最大的努力。”

“那是意见问题。你首先要有个理由。”

“如它所应该的。”

“我不同意。”

寂静又落了下来。然后我问道:“你知道她是谁——那一天?”

“直到我听到她的名字……我一直不让她知道我的存在——一直如此。”

“你并不是那样一个硬心肠的人。”

“不要胡说了。”

我再次看看我的表。

“时间不断地过去了。”我说。

她从窗边走回来,走向桌旁。

“我这儿有一帧她小时候的照片……”

当她拉开抽屉时,我站在她身后。不是手枪,是一把致命的小刀……”

我的手贴近她的手,将它拿走。

“我也许心软,但不是傻瓜。”我说。

她摸到一张椅子,坐下。没有任何表情。

“我不想领你的情。有什么用呢?我将在这里等待——他们来到。机会总是有的——即使在监狱里。”

“你是说——信仰灌输?““如果你喜欢这么说。”

我们坐在那里,虽然互为敌人,但互相了解。

“我已经辞职,”我对她说,“我将回到我原来的工作——

海洋生物学。澳洲有所大学提供我一个教席。”

“我认为你这样做是明智之举。你在这行业里得不到你所想要的。你就像罗丝玛莉的父亲一样。他不懂列宁的一句金言:败在性格软弱。”

我想起赫邱里·白罗的话。

“我满足于,”我说,“做一个人……”

我们静静地坐着,各自以为对方的观点是错的。

哈卡斯深长写给白罗的信

亲爱的白罗先生;

我们现在握有几个事实,也许你有兴趣听听。

大概两周前。魁北克的一位昆丁·道古斯林先生离开了加拿大,前往欧洲。他无亲无故,何时回来并无一定。布伦一家小饭店主人捡到他的护照,交给了警察。到目前为止仍然无人领回。

道古斯林先生是魁北克蒙特索家的终身朋友。那一家的主人,亨利·蒙特索先生于十八个月前辞世,留下一大笔可观的财富给他唯一尚存的亲戚,他的孙侄女维莉骊,也就是英国波特伯雷的乔塞亚一布兰德的妻子。布兰德太太和她加拿大的家人自从结婚之后便不再往来,因为她的家人不赞成她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