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一有问题便去找你,是很自然的事?这种事常常发生吗?”
“是的,常常发生。”
“你看这次会小会是比较严重的事?”
“我想不会罢,她会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呢?”
探长心里暗忖,难道雪拉·威伯真如她表面所显示的那样单纯。
“我不知道她要跟我谈什么。”她继续说,比刚才说得更快。而且喘着气说;“我不知道,而且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到我姑妈家找我谈话”“我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她不愿意和你在社会里谈?
会不会是因为那里还有别的女孩?或者,她认为这件事是你和她之间的秘密?可能是和那案子有关的事吧?”
“我想这不太可能。我确定不会是这样子的。”她气喘得更快。
“所以你无法帮我了,威伯小姐?““没办法,很抱歉。伊娜的事我很难过,但我所知道的却帮不上你的忙?”
“也许和九月九日所发生的事有关联吧?”
“你是说——那个男人——威尔布朗姆胡同的那个人”“我的意思正是如此。”
“怎么会呢?伊娜对那件事知道什么呢?”
“也许并非很重要的事,”探长说,“但总是有关系,而且有帮助。任何事情,无论是多么的细小。’他停了一下又说;
“她遇害的那个电话亭就在威尔布朗姆胡同。你明白吗,威伯小姐?”
“我什么也不明白、”“你今天有没有到威尔布朗姆胡同去?”
“没有,我没有,”她激烈地说,“我没去。那地方我愈来愈觉得恐怖,我真希望我从来没去过,希望没和这一切搅和在一起。那天他们为何特别指名要我去?为何伊娜在那附近被人杀害?你一定要找出来,探长,你一定要。一定要!”
“我们一定要找出凶手,威伯小姐,”探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向你保证。”
“亲爱的,你在发抖,”普迪教授说;“我看,我看你真的需要喝一杯雪利酒。”
第二十章
我一到伦敦立刻向贝克报到。
他拿着雪茄向我挥手。
“你所说的那条半月形笨胡同也许有点蹊跷。”他承认道。
“我终于挖出一点东西来了吧?”
“说这个还早,只能说‘大概’而已。那个建筑工程师,威尔布朗姆胡同六十二号的赖姆塞先生和他表面不大一样。
最近,他接受了一些非常奇怪的工作。公司都是真实的,但没有深厚的历史背景,有的话也是非常奇怪。大概五个礼拜之前,他接到临时通知,到罗马尼亚去了。”
“这跟他妻子所说的不一样。”
“也许不一样,但他所去的地方是那里,而且目前人还在那里。我还得设法多了解他。所以,你可以即刻动身去干了。
我已为你准备好一切的签证,以及一本崭新的护照,这一次你用尼格·田奇这个名字。把巴尔干半岛的稀有植物温习一下吧,你的身分是一位植物学家。”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
“没有。你领取证件资料时,我们告诉你联络人是谁,尽量挖掘这位赖姆塞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