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斩瞄一眼他脸上的伤,吩咐佣人拿了冰块,亲自给他外敷。
秦归程心安理得享受他的照顾,然后闭着眼闲聊:“明天开了董事会,我们就去华国吧。”
秦斩说:“我去,你不能去。”
秦归程一听,立刻睁开了眼,不悦道:“你什么意思?卸磨杀驴?”
秦斩安抚道:“你要坐镇这里。权力更迭期间,最容易给别人可乘之机。”
秦归程:“……”
是这个理儿!
老东西也有几只愚忠的狗呢!
“好吧。我先撑半个月,期间找不到人,换你回来。”
“嗯。”
他们谈得很顺利。
第二天
董事会持续了七个小时结束。
秦斩让人带着武/器守在会议室外,憋得那些反对派尿了裤子,才放人出去。
随后,他在下午点,乘坐私人飞机去了华国。
重回这片土地,他的心情并不是想象中的忧虑、沉重。
他觉得自由、欣喜、亢奋、刺激。
他把寻找陈溪当作一次探险。
他会抓到她的。
他无比确信。
谢惩得知秦斩的行踪,也很快回国了。
他带着苏妍妍住进天爵酒店。
秦斩等候多时。
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
两兄弟团聚后,先去了酒吧喝酒放松。
谢惩看他喝酒如喝水,心中很惊叹:秦斩堕落了。真的堕落了。曾经烟酒不碰的人,如今烟酒不离身了。
不过,正合他意。
生命短暂,肆意尽欢。
“我是这么想的——”
秦斩抿着酒,低声说着自己的计策:“这次不去找人,让她自己出来。”
谢惩捏着酒杯,想喝酒,却碍于腰腹的伤,只能忍着。
他不能喝酒,便抽烟,深吸一口,吐了个烟圈,低声问:“怎么说?”
秦斩风淡云清的口吻:“她不是有亲人吗?让他们出点事,不信她不出现。”
谢惩一惊:“你想杀人?”
他过于激动,带动了腰腹的伤,嘶嘶两声,赶紧捂着伤,隐没入黑暗里,避免让秦斩发现端倪。
秦斩满心都是陈溪,并没留意他的不正常。
这会见他误会,笑着解释:“不,不,我们要结婚的,那也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杀他们?”
“那你的意思是?”
“杀是不能杀的,只能威逼利诱。”
“怎么威逼利诱?”
“穷人的弱点可太多了。就像你之前干的事。然后再搞几个虚假新闻,引导下舆论。”
“我明白了。”
谢惩恍然大悟:“诱蛇出洞。请君入瓮。”
秦斩点头询问:“你觉得这主意如何?”
这主意是真损!
谢惩心里这么说,面上恭维一笑:“好主意。”